“你還懂醫術?”田母再次驚訝。
“姥姥的媽媽學過醫,一代一代傳了一點下來,會丟丟皮毛。說來這解藥呀,丁點兒差錯不能出,哪怕同樣的藥材,劑量不同,解藥也能成毒藥。”
石誠在旁邊靜靜地聽著默默地看著,這丫頭真是說謊不打草稿,十句有九句是假的,還有半句是廢話。
有點想不通,她這身“爐火純青的本事”哪兒學來的?行事老道,腦袋瓜子轉得快轉得歡。可有時吧,又的的確確像個小姑娘,出的主意也可笑,讓啞巴披紅布去嚇人,也不曉得咋想到的。
田母敢怒不敢言,害怕把人惹火,配出的解藥不靈,她找誰哭去。
耐心的陪上笑臉,“事情交給我你放心,明天我就去辦。”保準讓你滿意。
“那我們走了。”
目送丁一和石誠離去,田母跟換臉似的,立馬拉了下來,朝他們背後狠狠吐口痰,轉身罵罵咧咧的去找田柱子算賬。
只是沒等她動手,田柱子先開口了,“媽,你不能去。”
田母直氣得仰倒,她在外面陪著笑臉好話說盡,兒子竟半點不領情,“你……你這是要氣死我。”
“媽,是我自己要去的,與別人無關。你不曉得,愛黨被那女娃子欺負的不成樣子,我瞧不過,才……”
“你瞧不過?”田母再也忍不住,一個箭步衝過去,拳頭雨點般的落在田柱子肩頭。十足的傻子,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感恩戴德。
田柱子除了犟外,對父母還算孝順,不敢還手只能連連躲閃。
“媽,女娃子肯定騙你的,我臉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
“你放屁,她逼得自己的兄姐找人對付她,能是個好的,能不心狠手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