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什麼了?
他是冤枉的,每天除了糊糊火柴盒,偷偷去黑市,沒幹啥犯法的事。就算跟蹤林愛黨,那也是昨天才開始,跟一兩個月前沒關係。
瞧著夥伴的奮力反抗,他也不鎮定了,有樣學樣,嘴裡嗚嗚嗚,腳上往起跳。
賀國慶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要不是礙於連長在場,他肯定要去問問倆人都做啥了,尤其那個一身紅,太逗了。
石誠的餘光成功被吸引過去,這一瞧倒又瞧出個“熟人”來。
丁榮發見石誠看到自己,更起勁了。
救救我,我是無辜的。
石誠收回目光,唱得哪出?難道倒賣被發現了?丁一安全不安全?
“胡隊長,他們怎麼啦?”
胡隊長偏頭吼了一嗓子,“安靜點。”復又回頭,神秘兮兮的湊近石誠和賀國慶,低沉著聲音,手在脖子上從左至右一劃,“搶人,*****,sha人。”
“這倆人幹得?”
賀國慶驚訝地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再去瞅兩眼,剛才不覺得,現在猛一看吧,倆人真像有暴躁症,跟得了狂犬病似的。
“不止一起。”胡隊長伸出四個手指頭。
賀國慶倒抽一口涼氣,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變態sha人狂。”
胡隊長拍拍半禿的頭頂,“瞧見沒,被他們折騰的,頭髮一把一把的掉,頭頂上沒幾根了。趕明到了冬天,腦袋頂估計有點受不住。”
“辛苦了。”
“為人民服務,好在抓住了。”胡隊長長舒一口氣,有些欣慰,功夫沒白費。
石誠的眉頭皺成川字形,明明是倒賣的,怎麼就成了搶人的。丁一的安危牢牢佔據心頭,“受害女子……”
“哎呀,這倆人葷素不忌,管她結婚沒結婚的,搶到了就施暴,最小的二十,最大的都快四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