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誠越聽越覺得離譜,雖然不喜丁榮發,私心裡覺得丁一被他帶壞了,但是據幾次有限的打交道,這人應該幹不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
想到那個嬌嬌俏俏的身影,他的嘴角微微翹起。本能的,不願看到丁一為了別人,跑斷腿的到處找人求人。
“胡隊長,你抓的那個人我認識。”
“啥?”
胡隊長和賀國慶異口同聲,驚訝過後不約而同的朝身後瞧去,一個一身紅,一個正躥的起勁。
“哪個?”
倆人彷彿心有靈犀,又同時問出同一個問題。
“那個穿正常衣服的。”沒錯,在石誠眼中,一身紅就是奇裝怪服。
賀國慶往前走幾步,上下仔細打量丁榮發,確定不是他認識的人。
丁榮發一見這情形,知道軍大哥在為自己說話,感激涕零,雙眼拼命的眨巴眨巴,朝賀國慶猛地搖頭。
聶老三有樣學樣,跟著嗚嗚嗚呼救。
胡隊長不可置信,“石連長,你跟這人……”什麼關係?
“認識的一個姑娘的……”石誠頓了頓,面無表情的道,“親戚。”
認識的姑娘,難道是他處的物件?
胡隊長腦袋轉得特別快,據他了解,石誠二十出頭頗得領導賞識,且背景深厚。這樣子的人就算不能交朋友,起碼不能往死裡得罪。
對方既然開了口,還是要顧一顧。到時把切切實實的證據拿出來,想必石誠應該不會讓他為難。
“人剛剛抓住,具體情況還在瞭解之中,石連長要是有時間……”
“好。”石誠想也不想的同意。
於是乎,大部隊多了兩個人,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公an局走。
賀國慶走在石誠旁邊,一會低頭沉思,一會抬頭望著丁榮發,一會又看看石誠。
心裡尋思,連長認識的姑娘,他就曉得一個,丁一同志。可是眼前這人長得跟丁一同志沒丁點相似。之前查到過,丁一同志母親那邊沒什麼親人,父親那邊就四個繼兄弟姐妹。
難道是她繼兄?叫個什麼來著,林振興。
丁榮發見石誠跟著一起,心下大定,起碼有個“認識”的人。
他不蹦跳,聶老三也安靜下來。
因此,後半段的押送“旅程”無比順利。
有人關注,到達目的地後,胡隊長著急忙慌的喊人去審案。丁榮發和聶老三被帶到不同的房間,嚴加看管分開審訊。
外面,胡隊長給石誠和聶老三每人倒了杯熱水,簡單的告知前因後果。
兩個月前,突然有人來報案,說自己出差一晚,回家後發現屋裡被翻得亂七八糟,媳婦躺在地上,頭上破了一個大洞,已經沒氣了。
出了大案子,胡隊長高度重視。據一號受害者的鄰居回憶,晚上九十點鐘的時候,他們曾隱隱約約聽到,隔壁的門被人敲響過。
線索太少,胡隊長急得徹夜難安。不誠想,沒過兩個星期,又有人來報案。
這回來的是對父母,他們雙眼通紅通紅佈滿血絲。邊抹眼睛邊交代,睡覺前聽到有人敲門,姑娘興沖沖的去開門,然後就不見了。
胡隊長焦頭爛額,兩個案子齊頭並進。他帶著手下查訪了兩位受害人的親朋好友,倆人生活軌跡完全不同,相互之間不認識,也沒共同的親戚或者朋友。
事情陷入死衚衕時,二號受害者被找到了。
只不過精神受了刺激,好好的大閨女被糟蹋的不成樣子。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才緩過神,受不了大家的指指點點,那家人當機立斷搬家。
臨走之前,二號受害者在父母的陪同之下見了他一面。
卻原來,那晚她聽到敲門聲,開門後只見門外站著一個人,穿著斗篷式的衣服,從頭捂到腳,一身黑。正驚訝之時,對方指著地上的錢詢問是不是她的。她往前走了幾步,背後卻突然傳來劇痛,接下來沒了知覺。
等醒來的時候,眼睛被捂著,耳邊有兩個人的聲音。正在商量是找她家裡要錢,還是把她賣掉。
她尋死好幾次,只剩一口氣的時候,那倆人把她放了。
胡隊長端起手邊的茶缸猛地灌了一大口,接著講三號和四號受害者。
三號和四號受害者都是中年婦女,遇害前同樣見到一個穿著斗篷樣式衣服的人,也都是在門口被人搶走,被那倆喪心病狂的關了幾天後賣掉。
後來,她倆遇上,合力才逃出來。
胡隊長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