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表情似是輕鬆，卻蘊著無法言盡的無奈：“原來我做那麼多，在你看來都是無理取鬧、不正常。難怪那天你口口聲聲說不要我這個媽，要跟我斷絕母子關係，我跟你相依為命三十多年，每天擔驚受怕地拉扯你長大，在你看來，原來是這樣的。祧”

劉香攔若有所失的話讓慕琛眸光微動，上來的氣性也弱了幾分。

他不自覺上前幾步，目光沉沉地看著劉香蘭，語氣裡多了幾分勸阻之意：“媽，你明知道我這一輩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過去過得是什麼樣的生活，我從來沒有忘記，所以縱使我不喜歡慕家，也費勁心思幫你回來。但是，媽，我也希望你能替我想一下，我這一輩子要得不多，所以在顧喬這件事上，希望你也能支援我一下。”

“就是因為替你著想，我才要攔著你！”

劉香蘭的聲音卻陡然拉高，語氣裡帶著無可違拗的固執，凌厲的目光掃向偏出半個身體的顧喬，“既然你知道我以前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我怎麼會讓你重蹈覆轍，我們來慕家不是丟人現眼，而是告訴他們，即使當年他們像掃垃圾一樣把我們掃出門，但是今天，我的兒子依然比他們慕家大多數子***秀……”

“媽，我們已經吵過一次，我不想再在這裡跟你吵，我們的生活是活給自己的，何必在意別人的目光，證明了又能怎麼樣，那個曾經有負於你的男人已經走了，欺負你的那個女人也瘋了，她兒子也失蹤了，老頭子那麼超脫，未必在意我們是否比誰好，你如今這樣端著，除了讓自己累，影響不了別人絲毫。”

慕琛也加高了些聲音，但語氣中的勸阻之意沒有絲毫減弱。

劉香蘭卻將身子一正，臉上是豪不妥協的果決：“對，就算是死得死，瘋得瘋，我也沒打算停下腳步。你安全地活了下來，我也回到了慕家，這輩子我該擔心的都差不多了，不與他們計較，我活著就沒意思了！”

“媽！”

見自己母親說出這樣嚴重的話，慕琛正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