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晨曳抿了抿唇,聲音有些沙啞,本就低沉的聲線更加低沉,望著芷跡琰,眼裡竟有一絲堅定,“不是她。”
芷跡琰完全是存了玩笑的心思,笑:“怎麼不會是?”
“如果是,主上會不知道?”飲瞳偏頭看晨曳,晨曳的臉色明顯有些緩和。
“也對。”芷跡琰搖了搖頭,“誰讓他是毒藥堆里長大的。”
“那會不會是以前執行什麼任務的時候?”芷跡琰沉穩問,眼神裡是深深的思索。別看他平日裡一副吊兒郎當的摸樣,對醫學上的東西,他的執著非比尋常。
晨曳沒說話。
芷跡琰想到什麼,撇了撇嘴。他怎麼忘了晨曳剛吃過麻痺藥,這會想說話都說不出。
但實際上晨曳是能說話的,只是他不想說。
是有一次任務,他遭了暗算,被人用毒所傷。那時師傅還沒有給他調和好百毒不侵的身子,只是出於除錯階段,這毒不算大,用在常人身上也不過是昏厥個一兩天,但因為他那時身子裡還有其他相互抵押的毒素,被這小毒一刺激,身體裡平衡被打破,差點因為這要不了常人命的毒而死掉。
也是那時,他遇到谷玉。
她探了探晨曳的鼻息,若有若無的。
晨曳警惕力一向好,谷玉那麼一探,即使是中了毒,他也能迅速抓住谷玉的手,睜開眼睛看著她。
谷玉那時眉目之間有著冷淡,見他醒了,挑了挑眉,輕笑說:“還活著?”
晨曳沒說話,手上力度大得可以掐斷谷玉的手。只是谷玉竟沒有一絲恐懼摸樣,上下打量他,唔了一聲,說:“不錯,還是個殺手。”
晨曳當時年少,覺得這姑娘有病。
怎麼個說法?
一般人若是見了一個奄奄一息的人,那人還是個殺手,那殺手還死死的抓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