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有為的孩子啊。”
聽到她誇獎自己的兒子,手冢菜彩子一邊跟對方客套,一邊又對手冢國光介紹:“這是媽媽的高中同學中村,另外一位是她的女兒和子小姐。”
“你們好!”手冢向倆人微微鞠躬。對面做著的女生也回了一禮,然後一直低著頭,倒是她旁邊陪著的母親不停的打量手冢。
手冢有種被當成動物園裡的猴子在參觀的感覺,這讓他有些不悅,不過因為是客人,手冢保持禮貌的陪坐在一旁。
對面的女生一直安靜的坐著,手冢也一直保持沉默,氣氛顯得有些尷尬,手冢菜彩子為了打破僵局,開口對自己的兒子說道;“噢,對了,和子小姐是醫學院的學生,我想你們應該也有很多共同要聊的話題呢。”
中村和子臉上漲得通紅,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是學習骨科的,不過目前還是在校的學生。”
手冢國光點頭,說道;“我是心臟科的,跟和子小姐是不同的專業呢。”言下之意就是並沒有共同的話題可聊。
對方臉上漲得更紅了,接下來,便沒有再口說話。
本來精心安排的相親會,全因男方和女方的沉默沒有一點進展,中村母女比手冢傢伙來說更加尷尬,她們倆人眼見如此,坐了一會兒,便找藉口離開。
手冢菜彩子送走客人後回到家裡,手冢國光對母親說道:“中午您的語氣那麼急切,我還以為家裡發生什麼事了,原來竟然是因為這件事?”
手冢彩菜子嘆了一口氣,問道:“國光不喜歡和子這樣型別的女孩子嗎?”
是手冢國光眉頭微皺,說道:“並不是因為什麼樣的女孩子的原因,對於媽媽自作主張幫我安排這樣的相親,真的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困擾呢。”
看到兒子嚴肅的神情,手冢菜彩子愣了半響,接著低聲說道:“可是國光一直沒有帶女生回家,媽媽一直很著急,所以才會把女生帶回家裡來啊。。”
手冢啞然的站在母親面前,他不忍心再責怪母親的,從他選擇跟真田在一起時,就已經註定要傷害到他最尊敬的父母,他現在既沒有辦法跟真田分開,又無法向父母坦白他跟真田在一起的事情,他當然更無法跟自己不喜歡的女孩子相親。
面對已經有些老態的母親,手冢國光瞬間突然變得有些傷感起來。
他像幼童時期犯錯的孩子一樣,低頭站在母親面前,然後輕聲對母親菜彩子說道:“我很感謝母親,但是我並不喜歡這樣,所以以後請不要再安排這樣的相親吧。”
看到自己兒子那似乎很難過的表情,菜彩子不知道該做怎樣的反應,母子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沉悶,手冢國光向上推著下滑的眼鏡,輕聲說道:“既然並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家去了。”
回家?難道這裡不是兒子的家嗎,手冢菜彩子一時有些茫然。
這個在自己眼裡一直還是孩子的兒子,已經不再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了。這種感覺從很早之前就有了,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兒子,手冢菜彩子也忍不住有些難過。
手冢國光幾乎是倉皇的離開父母的家,他有些害怕面對母親難受的眼神,在這一瞬間,他甚至有一種衝動,要對父母交待自己與真田的事情,不過他到底還是忍住了,如此膽怯的自己,讓他有些忍不住自我鄙視,此時,他的心情沉悶無比,他拿起電話,想聽聽真田的聲音,只是電話還沒有撥出去,便想起此時他跟真田的時差不一樣,最終他收起電話,望著長長的街巷發怔。
作者有話要說:
☆、第 74 章
下午,由手冢國光操刀的一臺手術從四點鐘一直持續到晚上十一點鐘才成功結束,超長時間的手術極度消耗體力,手冢出了手術室之後精神疲憊,誰知剛走進辦公室,便看到等在裡面的忍足侑士。
忍足隨意的靠在牆上,他看到手冢進來,微微笑道:“辛苦了。”
手冢國光沉默的朝忍足點頭示意,他抬頭看了牆上的時鐘一眼,坐回桌前,低下頭整理著檔案。
手冢知道忍足是來跟他談那個實驗的事情,他已經作出一副拒絕的姿態,不過忍足並不急躁,他即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準備離開,整個人靜靜的等侯在旁邊。
良久,手冢國光放下手裡的筆,他冷眼看著忍足,問道:“為什麼會找上我,以你在這個醫院的號召力,很多人會樂意加入你的這項實驗的。”
忍足侑士心內苦笑一聲,這項實驗目前是非公開的,更何況他以為手冢會比常人更能理解,誰知道手冢會如此牴觸這項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