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沒用是不是?”
真田左助呆住了,他沒有說話,他沒想到一向剛強的小叔叔會在自己面前流下眼淚,他以為眼淚這樣的東西跟小叔叔絕緣才是。
看到如此痛苦的小叔叔,真田左助也心裡也跟著難受起來。他抱起身,擁住小叔叔,說道:“我想在對國光哥哥的信任上,小叔叔確實不如他呢。”
正是因為對手冢的在乎,才會變得膽小軟弱,這些左助又怎麼會想不到呢,他看著真田弦一郎,認真的對他說道:“小叔叔太小看國光哥哥了,其實,有時候他是比你更強大的存在呢。”
屋裡安靜下來,真田弦一郎在想,安逸的生活過久,他是不是確實太小看了手冢,明明那個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強者才是。
真田左助又說;“國光哥哥不需要你的保護,面對這樣的磨難,更需要你們齊心協力才對呢。”
真田弦一郎依舊低著頭,真田左助笑了一下,他說道:“小叔叔,不要哭了,打起精神,成為對方彼此的依靠吧。”
過了許久,才聽到真田低沉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混蛋,我可沒有哭。”
真田左助什麼話也沒說,他的嘴角向上揚起。
這時,屋外傳來松田的聲音,真田左助站起來,他看了小叔叔一眼,說道;“保重好自己吧,我相信你們一定可以衝破現在的絕境。”
說完,真田左助退出了屋裡。
真田左助離開後,屋內又回覆平靜,真田弦一郎默默的拿起碗筷,大口大口的吃著左助送過來的食物。
作者有話要說:
☆、第 96 章
一轉間,半個月過去了,真田弦一郎雖說仍舊被禁足,不過卻並不會拒絕與人溝通,再加上真田左助時不時會去陪他說說話,似乎一切的情況正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真田左助原本想代替小叔叔弦一郎去看看手冢國光,只是他到底顧忌父親真田健太郎,如果做得太出格,反倒對小叔叔和手冢他們不好。
星期天的早餐,真田左助起床之後來到起居室,卻見他父親正在吃早餐,櫻叔在一旁服侍,左助見了他父親還微微有些吃驚,在他眼裡,即使他們父子同居一屋,卻很少能有機會碰到,更何況像今天這樣悠閒的吃早餐。
真田左助回過神來,對著他父親鞠了一躬,說道:“早上好,父親。”他又轉頭對櫻叔說道:“早上好,櫻叔。”
櫻叔憐愛的說道:“快進來吧,正好可以跟健太郎少爺一起用早餐呢。”
真田健太郎抬了一下下巴,說道:“坐吧。”左助坐在他父親側邊的位置,旁邊的櫻叔為他端上碗筷,真田家每天早上都是傳統的日式早餐,只是與父親同桌,左助打了一聲招呼後,便顯得比平時更加沉默了。
真田健太郎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左助,便又安靜的坐著早飯,誰知早吃到一半的時候,外面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一般用早餐的時候不會有人來打擾,櫻叔聽到腳步聲,眉頭輕輕皺了一下,隨後拉開門,緊接著,便驚訝的說道:“弦一郎少爺。”
屋裡的父子兩人聽到櫻叔的聲音,都一起抬頭,之後,便見真田弦一郎走了進來。
其實這段時間,真田健太郎一直忙著處理工作上的事,幾乎也很少見到弟弟弦一郎,弦一郎身材高大,只是這些天卻能很明顯看到他消瘦下來,眉眼之間的銳氣似乎也褪去不少。真田健太郎放下筷子,朝著真田弦一郎說道:“坐下來吧。”
真田弦一郎動作遲緩的在真田左助對面坐下。
看到真田弦一郎從道場出來,最高興的莫過於櫻叔了,他又添了一雙碗筷,高興的說道:“今天大家能一起用早餐,還真是難得呢。”
真田健太郎對櫻叔說道:“早上不是有燉好的牛肉湯麼,給弦一郎添一碗。”
櫻叔笑著說:“健太郎少爺對弦一郎少爺的喜好還是這麼清楚呢。”說罷,他走出對外頭的人吩咐一聲。
大概兩兄弟年齡相差太大的關係,在真田弦一郎長大的過程中,真田武合與他相處時間很少,所以真田健太郎幾乎是扮演著父親的角色,也因此他對於真田弦一郎的瞭解更勝於真田左助這個兒子。
真田弦一郎自從進來後便一語不發,真田健太郎毫不在意,反倒是真田左助,因為過於擔心,不時抬頭看著真田弦一郎。
趁著上肉湯的空檔,真田健太郎對真田弦一郎說;“今天遠山家有晚宴,你就代表我去吧。”
真田弦一郎的嘴唇剛動了一下,真田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