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笑意,嗓音刻意壓的很低,“慕太太一大早就餓了?”
南灣的身體往後仰,眼珠亂轉著,看天花板,看吊燈,看落地窗,就是不看他。
只順著他字面上的意思回答,“是啊,有一點餓,所以想快點洗漱完吃早餐。”
慕瑾桓的目光故意往女人睡衣領口下的柔軟瞟去,沒有任何侵犯性的邪肆,卻又不是正經人該有的清淡。
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不許她亂動。
薄唇的弧度很性感,嗓音低沉旖旎,“這離三十歲還有幾年,慕太太現在就這麼難餵飽,以後是不是會更難伺候?”
聞言,南灣的臉蹭的一下染上的緋紅,男人炙熱的呼吸拂在掩鼻上,更添了面板下層的溫度,彷彿下一秒就會滲出血液來。
雙手虛握成拳,抵著男人還帶著溼意的胸膛,話音更是少有的磕磕盼盼,“慕瑾桓,你……你鬆開……我衣服都溼了……”
一邊說,身體一邊往後仰著。
她的柔軟度很好,慕瑾桓怕她再往後躲就直接躺地上了,索性轉了個方向,順勢將人壓進了大床裡。
帶著薄繭的大手滑進了女人的衣襬,嗓音沙啞,“既然已經溼了,那就都脫掉。”
所謂‘實踐出真知’,慕瑾桓已經知道,怎麼才能讓這隻千百張面孔的小野貓現原形了。
她總是撒謊,他要想從她口中聽到真話,就只能用這一招。
南灣按住男人的手,幾乎是咬牙切齒喊出來的,“慕瑾桓!”
起初只是以為他偶爾心情好會來幾句,悶騷的程度並不嚴重,但今天早上的話一句比一句汙,簡直是沒下限。
一副衣冠楚楚高冷禁。欲的成熟黃金男神模樣,就算是裝的,差別也不能這麼大吧。
慕瑾桓本來沒有這份旖旎的心思,但摸著摸著就有些什麼了,更何況,通常男人早上的胃口都很好。
身下的女人臉頰緋紅,連帶著耳根和鎖骨都染上了嬌羞的紅色,海藻般的長髮旖旎的散著,蒙著水霧的眼眸瞪著他。
四個字:活色生香。
喉結滾動,大掌抽了出來,向上,捏著女人的臉頰,問,“從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