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幾個誰不憋屈?他慕瑾桓一夜之間就能做到這個程度,再等幾天,你就得去路邊上要飯了。”
“調戲他老婆的人是南懷煜,拍手助威的人是唐城墨,卻把鍋扣給我們?憑什麼老子的公司都亂成一鍋粥了,南氏和唐氏半點事都沒有!”
“唐誠墨的母親是霍亦寒的親姑姑,南懷煜的爹是慕太太的親生父親,是我們這些不沾親帶故的外人能比的?”
“草!”
……
許墨一頂著一頭雞窩坐在床上,盤著腿,臉神呆滯的看著落地窗前打電話的男人。
她不是在酒吧裡幫友慶生的嗎?
為什麼又跟這賤人睡一起了?
還跟上次是同一間房……
霍亦寒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轉過身,發現那死孩子不僅沒有動,還依然是維持著那個姿勢。
撈起掉在地毯上的枕頭,對著她的臉就扔了過去,“你不麻溜把自己收拾乾淨滾回家去認罪,這一臉智障的表情,是想等著我伺候?”
許墨一被砸了個正著,身體向後倒去,醉酒後的混沌的腦子嗡嗡作響。
好一會兒,飛走的精神才終於回到肉體上,重新坐了起來,難得沒有暴躁的反懟回去,而是不自然的抿了抿唇,試探著問,“我昨天晚上,沒幹什麼……吧?”
她喝多了腦子就短路,昨天晚上的記憶完全是空白,別說一點,半點都想不起來。
霍亦寒面無表情的盯著她,一件一件的說給她聽,“跳了脫衣。舞,調戲了酒吧門口的保安,跟路上的狗搶骨頭,鬼哭狼嚎要去死,再一次重新整理了‘五音不全’的概念,還要表演胸口碎大石……”
“你還想幹些什麼?”冷冷的笑了一聲,“踩著筋斗雲上天去陪太上老君煉丹?”
許墨一,“……”
不自然的移開視線,暴躁小墨魚的脾氣又回來了,順手就把手裡的枕頭砸了過去,“你真是煩死了,我喝醉了才不會做這些辣眼睛的糗事!頂多就是碎碎念幾句!”
她喝的是酒,不是會讓人失憶的逆天神藥。
他擺明就就是在胡說八道,還陰陽怪氣的諷刺她,真是氣死了!
霍亦寒偏頭躲開,撈起床尾秘書剛送過來的衣服,一貫浸著似笑非笑意味的桃花眼裡此時沒有半分笑意,狠狠的剜了許墨一一眼,嗓音極淡,“那你還問個屁。”
浴室的門是被摔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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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薄言出現在南灣面前的時候,是毫無預兆的。
抬手準備去摸她的腦袋,卻忽然意識到不太合適,收回手的時候沒有半分尷尬,很自然。
俊朗的臉上是溫和的笑意,“不認識了?”
南灣怔了好一會兒才醒過神,“你…你不是說春節前才回國的嗎?”
沈之媚人都還在國外,他竟然出現在了她的辦公室裡。
盛薄言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視線隨意在辦公室裡掃了兩圈,發現跟他出國之前並沒有什麼區別。
當然,除了那束百合。
最後視線又回到南灣的臉上,朗潤的笑著說,“事情忙完了,就提前回來,怎麼,不歡迎?”
南灣看著他笑了笑,放下了手裡的簽字筆,起身給他泡了一杯茶,“茶葉不太好,你將就著喝。”
盛薄言接過茶杯,嚐了一口覺得可以將就,便翹起了二郎腿,“什麼時候有空請我吃飯?”
南灣皺著眉,故作嫌棄,“我拜託你的事情還沒辦完,你好意思讓我請你吃飯?”
要到謎底揭開的時候了……
盛薄言看了看手腕上時間,還有十五分鐘下班,唇角帶起溫潤的弧度,“那我請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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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亦寒領著新歡去餐廳吃飯,餘光瞥到了一對談笑風生的男女,起初沒怎麼在意,但當那位不知道被對方哪句話逗笑的女人轉過半張臉的時候,他忽然就笑了。
千金小姐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只是一個角度不太好的側顏,就足以勾著人想要去看看正臉到底是什麼模樣。
心底生出一股危機感,但臉上的笑卻是十足的名媛優雅範,“親愛的,你在看什麼?”
霍亦寒收回視線,一雙桃花眼裡浸著漫不經心的笑,“乖,你先去點菜,我一會兒就來。”
名媛挽上了男人的手臂,軟聲細語的說,“這家店我是第一次來,不知道什麼菜好吃,你陪我一起看選單好不好?”
撒嬌的尺度把握的很好,不會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