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有輕輕作伴之後,活潑了許多,白天玩累了,跟媽媽打了五分鐘的電話,睡覺之前也不需要南灣講故事。
輕輕自從得到大金毛的認可之後,心情就格外的好,睡著的時候嘴角都是帶著笑的。
南灣沒有待太久,等兩個孩子是睡熟之後,留了一盞小小的壁燈,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間。
回到主臥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連襯衣的扣子都沒有解一顆,顯然是在等著她全套的服侍。
他那是什麼眼神?
她看過時間的,一秒鐘都沒有晚。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自己脫衣服,別說不行,我不會信的。”
故作淡定的丟下這句話後,就快步走進了浴室。
慕瑾桓挑了挑眉,站起身,邁開長腿。
……
南灣渾身痠軟的癱在男人赤果的胸膛上,一個字都不太想說。
明明今天搞事情的是許墨一,怎麼最後的冤大頭是她?
慕瑾桓摟著女人的肩,滑膩的肌膚令他愛不釋手,嗓音是事後特有的性感沙啞,“晚上去醫院的時候碰到清露了?”
聞言,南灣睜開了眼睛,好看的眉蹙起,“劉安嘴這麼碎?”
慕瑾桓黝黑的深眸恢復了沉靜,凝著女人潮紅還未褪去的臉蛋,目光深沉而幽寧,“她惹你不開心了?”
南灣倦極,從男人懷裡退出來,滑進了被褥,淡淡的說了兩個字,“沒有。”
在盛薄言回國之前,她都會把餘清露當成病人,偏激難搞的病人她見得多了,不差餘清露一個。
慕瑾桓把被對著他的女人翻了過來,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著她耳後敏感的肌膚,意味深長的問,“想再來一次?”
另一隻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他太瞭解南灣的身體,每一刀都招呼在最能引起她反應地方。
“我沒說謊,”南灣臉頰還未消散的熱度捲土重來,一雙杏眸裡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連忙按住他作妖的大手,聲音軟的不像話,“我能跟一個病人計較什麼?”
慕瑾桓看著女人一幅驚慌失措眼神躲閃的模樣,心情突然變好了起來,緩緩的笑,“這麼明事理。”
南灣很惱火他用這招,往後瑟縮著身體,抿了抿唇,低聲說著,“……那當然了。”
慕瑾桓任由她往後退,但在她完全撤離之前就把人重新撈了回來,大手禁錮著她的腰肢,翻身壓了上去。
故意將被她蹭出反應的某個部位低在她平滑的小腹上,薄唇反覆親吻著她眼尾綻出妖嬈的美人痣,嗓音又低又熱,“你盛師兄什麼時候回國?”
特意加重了‘盛師兄’這三個字。
他滾燙的呼吸熱度幾乎要將南灣燃燒起來,思維和理智都被控制,只能跟著他的話走,“可能…會在春節前幾天回來…”
壁燈還開著,暖黃色的光線讓人覺得很舒服。
她低低的聲音就像是小貓舔食一般,嬌軟又勾人。
“他喜歡你?”
惦記慕太太的男人太多了,像蒼蠅一樣趕都趕不完。
“不…不知道。”
“你不是挺聰明的麼?”
“……我現在不聰明瞭。”
————
這應該是有史以來最熱鬧的一次早餐,小青梅和小竹馬時不時就會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笑聲。
南灣託著下巴看著他們倆,精緻的眉眼之間是輕輕淺淺的笑意。
慕瑾桓的視線落在女人好看的側臉上,黑眸裡的情緒隱藏的極深,滴水不漏。
南灣察覺到了男人的視線,轉過頭,他面前的早餐好像沒動幾口,連咖啡都還是滿的。
“你今天不急著上班嗎?”
慕瑾桓關了一直在震動的手機,倒扣在桌面上,神色沉靜,“休息。”
有人按門鈴,周姨沒有立即開門,而是在玄關處新安裝的顯示屏上看,是五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看著年齡都是三十歲上下,臉上的焦急和不安如出一轍。
門開啟之後,站在最前面的男人連忙上前,“請問,慕先生在家嗎?”
周姨按照早上慕瑾桓吩咐的話回答,“不好意思,先生去上班了,不在家。”
聞言,那個男人的臉色變得極其糟糕,低低的咒罵了一聲,他身後的人連忙將他拽走,“我們是來求人的,把你的大爺脾氣收一收!”
“老子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過!太他媽憋屈了!”
“就你憋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