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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晚夏的身子一寸一寸變得僵硬,眉眼卻漾出明豔動人的笑意,輕飄飄的問,“顧邵之,你想用什麼身份睡我?前夫還是僱主?又或者,只是我權色交易的物件?”

這種話,無疑會激起男人的怒氣。

顧邵之眼底的暗色如驚濤駭浪般洶湧,骨節分明的手指掐著女人的下顎,手背上的青筋猙獰無比。

低低緩緩的笑從他喉嚨裡溢位,沙啞的嗓音潛藏著陰森的底蘊,“晚晚,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強迫你,所以才這麼大膽的挑釁我,嗯?”

他以為他可以忍,但那也只是他以為。

一陣蝕骨的疼痛襲來,下顎骨幾乎要被男人生生捏碎的程度,晚夏卻毫不在意。

她被男人強勢的壓制在身下,無法動彈,但嘴巴是自由的,“顧總強迫女人的事情又不是沒做過,這麼激動幹什麼?”

清醒過後,她的聲音清軟動聽。

說的卻是利刃一般的話語。

“當初我會嫁給你,不過只是因為紀家落魄我只能任人宰割,”她似乎一點都不覺得疼,還眨了眨眼,“逼我把自己賣給你,逼我跟你上床,這不都是你顧邵之做的嗎?”

臥室裡,足足有了長達五分鐘的寂靜。

顧邵之臉上的表情森冷的嚇人,眸裡的黑色如翻江倒海一般洶湧,死死的盯著身下嬌媚笑著的女人。

隱忍了幾個月的面具終於裂開縫隙,呼嘯著無法抑制的陰鷙,席捲每一寸殘餘的理智。

粗暴的扯開女人睡衣的扣子,將她的手腕絞在頭頂。

“既然我已經做了這麼多,那也不缺這一件了。”

男人不疾不徐的嗓音隱沒在耳邊,下一秒晚夏的呼吸就被堵住,像是要將她拆吞入腹般的強勢。

……

和四年前的那個夜晚不同的是,晚夏一聲都沒有哭過。

不掙扎,不迎合,只是被動的承受著男人的侵佔。

身體僵硬到麻木,即使撕裂的疼痛讓她幾乎以為自己會死掉,但也知道他也不會好受到哪裡去。

這不是單方面的發洩,是互相折磨。

……

到中午的時候,傭人都沒有見到紀小姐或者顧先生兩人之中任何一個從二樓下來。

別墅裡安靜的沒有一點多餘的聲響。

她做好的早餐和午餐都倒進了垃圾桶,不禁覺得可惜。

一直到下午五點鐘左右,傭人打掃完書房,才看到晚夏從主臥裡出來。

長到腳踝的睡裙,外面穿了件外套,長髮凌亂的披散著,也沒有穿拖鞋,光腳踩在木質地板上。

精神很不好,一副渾渾噩噩的模樣。

傭人連忙走過去,關心的問道,“紀小姐,您昨晚就沒有吃飯,肯定早就餓了,想吃什麼?我現在就去給您做。”

晚夏關上房門,淡淡的回答,“什麼都行,清淡點就好。”

嗓音沙啞,像是被最寒冷的風沙侵蝕過。

身體上的痕跡可以用衣服遮住,但她轉過身抬起頭的時候,脖子上的青紫全部都暴露在傭人的視線。

對方探究的目光,她似乎也不怎麼在意,俯身抱起腳邊的貓,慢慢往樓下走,“不用做太多。”

紀小姐的模樣,像是被……

傭人即使心中大驚,但不敢再看,低下頭,恭敬的說,“要不要再問問顧先生?”

晚夏淡淡道,“他不在,應該是去公司了吧,我也不清楚。”

傭人從書房裡出來還這麼問她,那就說明他不在家。

不在……

傭人有些愣住。

難道天還沒亮大概五點多的時候,那聲關門的聲響,就是顧先生出門時製造出來的?

一夜之間,紀小姐似乎變了個模樣,比之前更難接近。

她不敢多問,連忙去廚房做飯。

————

顧邵之平時如果沒有應酬,按時下班,七點多才會到家。

但是今天,五點半的時候,他就已經開門走進客廳了。

傭人還在廚房裡做飯,噪音太吵,怕打擾到晚夏休息,廚房的門是關著的,所以顧邵之回來,傭人不知道。

晚夏趴在餐廳的桌子上,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她就睡著了。

顧邵之的手還未碰到她女人的臉頰,她就睜開了眼睛。

正文 269。【露水之夏】結果。

睡夢中的晚夏,感覺到了一種窒息般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