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物件不應該是她。
……
夜幕,酒吧門口。
“楚楚,你能喝酒嗎?回家被罵可別怨我。”
說話的人是江牧舟,江家的獨子,含著金湯匙出生,最糟糕的人生,大概就是回家繼承鉅額家族遺產了。
這不是調侃,是真的。
他是鹿溪最好的朋友,也是陸淮安明令禁止過鹿溪不許在一起鬼混的頭號物件。
鹿溪大手一揮,半個字都不想跟他廢話,直接邁開腿往臺階上邁。
“我覺得還是不要去了吧,陸淮安生氣的時候還是蠻可怕的,”江牧舟的女朋友喬諳(an)把鹿溪拉了回來,溫柔的人怎麼都是溫柔的,“你的手機都響好幾遍了,要不先接一下?”
鹿溪大概是被陸淮安寵過了頭,只要是想做的事,誰勸都沒有用,“憑什麼我要聽他的?生氣就生氣,最好能氣得把我丟出那個家。”
她不是林初。
當一個替代品,還不如回孤兒院。
包裡的手機不知疲倦的響著,讓鹿溪極其煩躁,她直接掏出來按了關機鍵。
閃動光亮的手機很快就變暗,震動的鈴聲也消失。
江牧舟看著已經走進酒吧的叛逆少女,和喬諳對視了一眼,兩人無奈的笑了笑,隨後跟了進去。
鹿溪活到十八歲,還是第一次進酒吧,她被保護的太過小心翼翼,這種不三不四的地方根本沒有機會來。
她剛在吧檯坐下,就有醉醺醺的男人過來搭訕,“小美人,想喝點什麼?哥哥付錢,這裡的酒都隨你挑,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漂亮的小姑娘在任何地方都會有這種困擾。
但鹿溪不懂。
因為她身邊根本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敢明目張膽色眯眯的把她從頭看到腳的男人,一旦有一點苗頭,就會被陸淮安的保鏢掐死在搖籃裡。
她用餘光掃了男人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問,“怎麼?覺得我沒錢嗎?”
男人走近了一步,呵呵笑著,“當然不是,能請這麼漂亮的小姐喝酒,是我榮幸,今天我過生日,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跟美人喝一杯?”
他不知道的是,鹿溪今天最不想聽的就是‘生日’這兩個字。
鹿溪輕掩著口鼻,嫌棄和厭惡都毫不掩飾,精緻的五官冷淡至極,“離我遠一點,難聞死了。”
周圍看熱鬧的人吹起了口哨,讓醉酒的男人覺得很難堪,立刻就換了一副嘴臉,“給臉不要臉是吧?勞資……啊!痛!”
男人伸出的鹹豬手還沒有碰到鹿溪的衣服,就已經被跟進來的江牧舟踹到在地,手腕被名貴的皮鞋踩在腳底,左右碾壓,他疼得五官都扭曲變了形。
直接破口大罵,“哪個孫子多管閒事?知道勞資是誰嗎?”
“你爺爺江牧舟,如果還想用這隻手擼管,下次見著爺爺就躲遠一點,從現在開始,爺爺見你一次揍一次,”江牧舟就像丟垃圾似的把醉得連林鹿溪都敢泡的男人踢到了一邊,“還不滾,等著被廢?”
江牧舟的大名誰不知道?
京城太子爺。
醉酒的男人就算再不服氣,也只能夾著尾巴連滾帶爬的滾出酒吧。
那邊的鹿溪已經拿著酒保給她的酒開始喝了,喬諳往四周看了一圈,覺得大事不妙,趕緊過去勸她,“楚楚,我們還是走吧,周圍好多人都盯著你看。”
鹿溪畢竟是第一次喝酒,也不管有多烈,就一口灌下肚。
雖然辣得她喉嚨疼,但很新奇。
“看我是因為我漂亮啊,雖然我也很煩惱,但是眼睛長在別人身上,我又管不住。”
非常欠抽了。
喬諳擔心的不是這死孩子被看幾眼能掉肉,而是……如果陸淮安被知道了,必然大事不妙。
雖然陸淮安肯定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了,但好在沒有看見剛才那醉醺醺的臭男人調戲林鹿溪,不然……後果真的會不堪設想!
陸淮安對林鹿溪的佔有慾幾乎接近於變態的程度。
大概……和林鹿溪的美貌程度成正比,第一美人的名號可不是徒有虛名。
曾經有個不長眼的富二代以為自己牛逼的沒人敢惹,把林鹿溪堵在教室裡企圖不軌,最後當然沒有得逞,第二天他就在這個城市裡消失了。
喬諳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寒顫。
她把已經空了的酒杯悄悄放遠了點,隨後挽住鹿溪的胳膊搖晃。
“楚楚,我好像已經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