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的眼彎如新月:“鸛奴果然和傳聞中一樣不願意被人碰到啊。”
司馬珏立刻冷了臉不說話,只狠狠的盯著那名婢女。
吳王笑了笑,讓膽戰心驚的婢女退下,一面往棋盤中按下一顆白子:“可是這樣的話,將來鸛奴又如何娶妻生子呢?”
司馬珏哼了一聲,不屑道:“王叔你不也至今單身嗎?”
吳王微笑道:“孤這不就上京求娶貴女了麼?”
司馬珏原本百無聊賴的看著他自己下棋,這下總算被提起了性子,問:“王叔看中誰了?”頓了頓,又道,“母妃最近也跟我說了不少貴女,可我一個都不喜歡。連我都看不上,王叔只怕能看中的更少了吧。王家,還是謝家?王家適齡的就是王燕如了,別問我怎麼知道她名字的。放心,比我年齡大的女人我都看不上。至於謝家,他家那個出名的蘭溪公子遇刺重傷,聽說快死了,現在正兵荒馬亂,就是上門提親,也沒人敢在這時候應承。”
吳王又落了一枚黑子,半晌,才微微一笑道:“鸛奴你年紀還輕,不懂情愛。若真是喜歡了,年齡大年齡小根本不是問題。孤若是能娶到自己心儀的女子,哪怕她嫁過人,孤也不在乎。”
司馬珏全然不信,心中暗道:“說的輕巧,真娶了個寡fu有的你哭的。”
吳王將一局下完,抬起眼來看著他,慢慢道:“別人我不知道,不過誠郡王府將來的世子妃我倒是知道的。”
司馬珏眉毛一挑:“哦,你倒是說說看。”
吳王喝了一口茶,意味深長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