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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身上都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清香。她雖是南康身邊的大婢女,卻並非處子,早在譙郡時,便已和南康那一往情深的駙馬爺勾搭上了。

南康不知道,桓道亭表面上與她琴瑟和諧,背地裡卻對她根本沒有半點情義。他桓道亭天生麗質,俊美無濤。當年進京時引起轟動,路過之處鮮花遍地瓜果滿車。彼時他風流多情正少年,卻不想皇帝竟然將他點作駙馬。南康身份固然尊貴無比,可容貌卻是平平,性情也不夠溫婉賢惠。桓道亭出身於譙郡桓家,又是嫡次子,榮華富貴在他眼裡根本就什麼吸引力,南康這樣的老婆他根本就不稀罕。只不過那時皇帝欲穩固自己與太后關係,桓家也急於向新帝示好以期重返京城,雙方都處於非常時期,由不得他拒絕。

桓道亭心想自己明明不是嫡長子,卻要肩負全家的希望,娶個老婆卻像是要請個菩薩一般,往後日日還要被對方壓在頭上。這種日子他哪裡過得下去?可若不將就下去,不僅得罪了皇帝,就連太后也不會高興。桓道亭此人心思深沉,顯然比其他不情願被強湊對最後夫妻倆相敬如冰的人要聰明得多。即使他心中再不情願。臉上也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到了新婚之夜,更是使出渾身解數小意奉承,只把南康哄得心都要化了。從外面看來小兩口柔情蜜意,不止南康自己。就連帝后對他都十分滿意。

南康有孕時,本應將身邊的侍女送與桓道亭,可在這世上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與其他人共享自己的丈夫,尤其對方還是自己傾心所愛之人。南康還在想自己該以什麼藉口搪塞婆母與太后,沒想到桓道亭搶先替她開了口,只道:“能娶到公主已是我的福氣,眼下她有孕在身,為我桓家誕出子息,我如何能為了一己私慾,讓她心裡不快活?”一時人人都稱駙馬情深。南康心中自是得意無比。待她生產之後,因身體走樣脾氣曾一度暴躁多疑,總擔心桓道亭會被別的女人勾走,無論桓道亭如何保證,她總是不信。到了後來甚至想了法子讓自己身邊的美貌侍女前去試探。那侍女也精乖,且不說桓道亭對南康表現得一往情深,萬一自己當真勾引成功,南康難道還真會幫她擺酒抬房?不剝了自己的皮就已經夠意思了'1'。 她被推去給桓道亭倒酒,假裝不慎將酒水打翻,在桌上寫了南康兩字,又悄悄指了指外面。桓道亭心中頓時一凜。原本險些就已經撩起的慾火立即又被強行壓了下去,心中只道:“忍過了這回,就可將那婆娘徹底收服。”當下一把將那侍女推到地上,怒斥其不知羞恥。南康聽到這裡終於心花怒放,轉手便將此女遠遠打發了。此後二十餘年對桓道亭再不疑有他,連自己身邊最信任的大婢女被桓道亭得手了都不知道。

桃芝起初是真心以為桓道亭對自己有意。又見他知情識意風度翩翩,不由芳心暗許。睡了幾次之後才明白,桓道亭根本就沒有收房的意思,不過是看上了她在南康跟前的位置,想利用她為自己遮掩。方便他出去見心上人。桃芝得知了他另有外室,自己不過是個踏腳石,心中傷心失望難以言喻。她一怒之下,便暗示他如果不主動將她收房,她就把他在南華巷養外室的事告訴南康。誰知桓道亭絲毫不懼,冷笑道:“你儘管去說,只要我咬死了不認,說你勾引我不成反咬一口,看她信你還是信我。至於其他人,我桓道亭既然敢做,就不會留下首尾。只不過,你一下子得罪了我們倆,可曾仔細想想自己的將來又會如何?”

桃芝被他說得身子忍不住一哆嗦,心知就算自己賠進去一條命,也未必能撼動他一根毫毛。那桓道亭見好就收,又放軟語氣道:“反過來,你若是肯幫我,我自然也不會虧待你。只要她不知道,自然會一直覺得我心裡只有她一人。到時候她好,你好,我也好,大家誰都不會吃虧,為什麼要與我對著幹呢?等將來有機會,我讓她給你安排一個好點的婆家嫁出去,也不枉你我相好一場。”

無奈之下,桃芝只能捏著鼻子忍了,誰知她被桓道亭白白睡了那麼久,還沒等他兌現諾言,自己就被南康送給了阿苒。桃芝若是從未嘗過歡愛滋味也就罷了,她曠了這幾個月,此時見何意這般美不勝收,不由有些春潮氾濫。

桃芝試了試水溫,將帕巾浸透後慢慢擰乾,伸手撫上了何意*的胸口。水珠順著指尖滴落在青年緊緻光華的肌膚上,順著結實的小腹往下滑去。桃芝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就在這時,何意的左臂因為感染破傷風不自覺的抽搐了兩下,正好擦過她的腰腹。桃芝頓時羞得滿臉滾燙,她原想嗔怪兩聲,見何意的眼皮微微動了動,似是不久便要醒來,心裡忽然湧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因阿苒獨身一人帶著重傷昏迷的何意出現在渡口,南康怕阿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