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悲催的情況,又一次讓站在他面前的幾個姑娘家的擔心了。
你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怎麼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
幾個女的相當的不解,急忙看著梁安,而且這裂開的位置那叫一個尷尬。
那幾個姑娘家家的看著解開繃帶之後,梁安因為裂開傷口而疼的齜牙咧嘴,但是裂開傷口部位那一個小雞仔兒卻像是受驚了,一般一個勁兒的在那裡縮小,更是看到幾個姑娘家家的震驚不已。
尤其是梅靜靜和上官婉兒。
原先那麼大,現在這麼小,而且還越來越小。
哎呀!
只是看著看著兩女突然一捂眼睛,有點不敢看了,至於裴安安這莫名其妙,看著此處就沒有挪開眼睛的,倒是有點兒意外。
最後只是砸吧砸吧嘴,不停的在那裡嘖嘖嘖,讓梁安臉色紅的那叫一個沒有辦法繼續在他們面前展示自己的雄風,讓梁安相當的糾結痛苦和無地自容的時候,聽著這砸吧嘴的聲音,梅靜靜和上官婉兒總算是反應過來。
兩女急忙拉著裴安安就從房間當中走了出來,而裴安現在也算是反應過來。
在她們一拉自己之後,哎呀,怪叫一聲,捂著臉。
“丟死人了。”
裴安安就這樣跑了出去,這倒是讓梁安鬆了一口氣,可是自己這個英明神武的模樣卻是被裴安安盡收眼底。
而且裴安安不知道怎麼想的,來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梁安比了一個由大變小的手勢,這讓梁安又一次無地自容。
他身上的傷口剛被御醫收拾好了,突然蹦的一下又裂開了。
“哎,這怎麼回事?”
御醫手忙腳亂又開始給梁安收拾,而梁安原本就蒼白的臉色,在如此情況之下倒是有了一絲紅色,倒是讓這御醫看著一喜。
“哎呀,這是好起來了,臉色變紅了,我們是不是要減少一點兒藥?”
梁安聽到這裡急忙說著“不行不行,怎麼能減藥呢?我這是意外。”
“對呀。”
這御醫看著梁安“的確不能減藥,傷口又崩開了,還要加大藥量。”
說著話的功夫,不由分說,拿起旁邊一個小瓶子,裡面不知道裝的是什麼,直接對著梁安的嘴就塞了進去,梁安只覺得一絲苦味流入嘴中,然後就昏昏欲睡。
大康皇帝陳書寶所在的宮殿。
陳書寶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向自己彙報情況的王恩臉色更是變得有點兒陰沉。
“這麼長時間居然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還是說這能掌握的能量比我這個大康皇帝還要足,能夠將所有的事情掩蓋的嚴嚴實實的?”
“陛下。”
王恩急忙跪在地上“陛下息怒,並不是有人能夠超越陛下的能力,而是他實在是安排的太徹底了,只要是任何有可能洩露的,不管是原本那些人租住的房子如何?通通的都是同一個人前去租下的,而那一個人也已經被毒殺。
至於縣衙當中備案倒是一個超級大的漏洞,戶主多收了錢,居然沒有和他們前去登記租住的事情。”
“可恨!”
這一下子陳書寶猛然一拍桌子。
“這些人怎麼如此糊塗?都是我大康子民怎麼不按照大康的律法行事,反而就為了這些錢見錢眼開,給了他們可乘之機?
不過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晚了。還有別的辦法找到其他的線索嗎?
寡人可不希望我組建的錦衣衛被別人說出酒囊飯袋,雖然以前幾個帝王組建的黑衣人現在已經不堪重用。”
這一下子王恩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不過很快的就有宦官前來彙報。
“陛下,太子殿下和壽王殿下前來拜見。”
“哦,兩個皇兒來了,快讓他們進來。”
陳書寶聽到自己的兩個孩子,而且是寄予厚望的孩子來了倒是很是開心,急忙示意宦官前去,讓他們進來。
很快的,太子陳到和壽王陳慶就出現在陳書寶面前,將他們和已經醒的梁安所商議的這些事情告知了陳書寶。
原本就一個頭兩個大的陳書寶在聽到了還有這麼多可能之後更是頭疼欲裂。
“怎麼會如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過年的原本是開開心心的,可是怎麼就碰上了這樣的情況?”
陳書寶那叫一個憤怒,可是陳慶和陳到卻只能在陳書寶面前說著。
“父皇,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