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作為大康當朝太子,而且還是嫡親皇子,原本以為會有了不得的情報組織,可是到最後居然是自己的兄弟擁有超乎尋常的情報人員。
這一幕也重新整理了梁安對於讀書人的認知。
原本以為他們只不過是一些讀書人,沒有多少了不得的能耐,可是現在一看,這讀書能擰在一塊兒,鬼點子就是多掌握的情報資訊也是超乎尋常。
不過樑安並沒有在如此事情上過多的考慮多少,已經到了梁安繼續在陳到面前研究研究自己所發現的問題的時候。
“你還能不能夠再說一說可能會有別的情況呢?”
梁安在陳到又一次詢問之後繼續出言,剛才蹦出了幾個目擊證人,繼續講解自己的見解。
還有以前的院落屬於誰這些問題,梁安其實更是看著他們勸解。
要是他們突然轉移目標會不會又誤導我們轉移目標?
“誤導我們?”
這大皇子不愧是太子之尊,考慮的還算是詳細。
“你是說他們會突然之間不在行刺孤,而去行刺別人。那能不能夠說他們行刺的是誰,誰就擁有相當大的嫌疑?”
現在各地所有的力量都在調查這風雲變幻的一件事情,太子想要找到能夠找出任何此次刺殺他的兇手的事情。
梁安卻是看著太子殿下悠悠的長嘆一口氣。
“太子殿下可能我說的有點兒不對,可能這一次他們就是為了轉移視線,也有可能他們在謀劃更大的事情。”
這一下子陳到和陳慶不由的相互對視。
“也有可能,那最大的事情就是父皇,而一旦父皇遇刺,所有的罪責如果安在我的身上,大康必將再次波動一番。
雖然有皇叔淮南王統領大軍坐鎮,可是萬一外族在如此時候侵犯邊疆,皇叔不得而還,內地再有其他的王爵作亂,這確實是相當大的麻煩。”
陳到倒是將事情分析的條理清晰。
“可是我寧願相信他是刺殺於我是為了那皇位,也不想他是為了如此情況而生靈塗炭。”
梁安無奈的嘆氣。
這個已經是梁安現在唯一能夠做的一種動作了,被綁的像是一根鹹魚一般,想要動都動不了,只能夠動動眼睛,扭扭頭,嘆口氣,其他的什麼也做不了。
除了嘆氣,根本就做不了其他的動作,只能一口又一口的嘆氣,不過這個嘆過來嘆過去,讓那一直溫文爾雅的二皇子陳慶也有點兒不滿意了。
“你怎麼這個樣子呢?嘆息過來,嘆息過去,還能不能夠在不靠譜一點?”
梁安不住的嘆息,在兩個皇子眼中成了不靠譜,梁安有點兒欲哭無淚。
“我冤枉,我是真的冤枉呀,怎麼我這嘆氣就成了不靠譜呢?我是實在是想的太多。可能別人根本就沒有我們這麼麻煩的考慮,可是萬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我們都知道。”
陳慶對於梁安所說的萬一他是清楚明白的,誰也不希望出現如此事情,誰也不希望出現天下大亂,更不會有人希望他們美好的生活發生天方覆地的變化。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舒服嗎?
去過那階下囚的生活,誰會去過呢?
不過樑安沒有理會兩人古怪的表情,梁安只得砸吧砸吧嘴。
“我們掌握的情報還是太少了。很多情況都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可能是碰巧,也有可能是別人別有所圖。不過我們只要知道誰能夠悄悄的掌握如此一支力量,也就有不少的目標。
這畢竟是千把號人,能夠悄無聲息的帶來洛陽,並且將他們安置的妥妥當當,要是他沒有背景,沒有實力是不可能的。
他背後肯定有一張天大的網,將所有的人網在其中。只要找到任何一點蛛絲馬跡,就能夠順藤摸瓜,將這一張網全部收起。”
梁安又一次迴歸到了尋找蛛絲馬跡之上,陳到和陳慶卻是有點兒無奈。
“是呀,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斷了,蛛絲馬跡根本就找不到。”
不過陳到陳慶和梁安在這裡商量著該如何找出蛛絲馬跡,到最後梁安只能勉為其難的又考慮著引蛇出洞。
只是梁安也知道現在在引蛇出洞,可能性非常非常的低,不說還有沒有人能夠傳遞訊息告知他人太子殿下又外出了。
現在越來越多的猜測,連太子到底是不是目標都沒有辦法確認。
不過考慮來考慮去這些事情還是沒有辦法解決。
陳到和陳慶告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