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看,若有什麼不妥,可以再添改。”說罷,齊雲若從袖中掏出幾張紙,遞給齊霓裙身邊的流菱,叫流菱給王妃傳過去。
齊霓裙冷冷地看著他,“什麼時候,王府內宴飲的事情,也是由長史管了?”
齊雲若一愣,這的確是應該王妃負責的,只是這半年齊霓裙在冬梅院中事事不過問,齊雲若也習慣了事必躬親了。
齊雲若一時無言,齊霓裙狠狠地把流菱拿過來的紙張打翻在地上,冷笑道:“我還沒死呢,齊雲若,你這麼早就以王妃女主人的身份自居了麼?”
齊雲若牙齒一下子咬合起來,良久,他平復心中憤然,道:“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您不願意看,我就跟您說說吧,幾位王妃、世家夫人都會到,後院宴席擺在您這裡,季妃是大少爺生母,季家人自然是要做首席的。。。。。。”
“什麼人都可以做首席了麼?!”齊霓裙道,“別忘了,我是大少爺嫡母,嫡母和正經的外祖家在座,側室的家人怎麼可能出現在首席上。”
這已經是齊雲若深思熟慮後的結果,季妃雖是側室,他的父親卻是朝廷正二品官員,母親是正二品誥命夫人,就連韋側妃的家人,父親是國子監祭酒,官職也是從三品,讓他的夫人坐側席,已經是委屈了,而且季妃的兒子是這場宴會的主角,這時候下她的面子沒有什麼必要。
齊雲若道:“宿葛公公也覺得這樣比較妥當。”
齊霓裙不說話,齊雲若道:“若您沒有別的意思,就這樣做吧。”
過了一會兒,齊霓裙問道:“佘王妃和張王妃也會來麼?”
“佘王妃生產完不久,還在休養身子,並不會來,張王妃已經快臨盆了,也不會來,王妃之中只有庸王府蘇王妃過來。”
齊霓裙的臉色更加陰沉,齊雲若沒有多說,齊雲若蹲下/身把那幾張紙撿起來道:“王妃娘娘,這次宴會王爺不想出什麼意外,想必其影響您也明白,您在後宅是我們王府的臉面,萬事請您多擔待吧。”
齊霓裙沒有再說話,齊雲若把紙張放在身邊桌子上,告辭退下了。
誰知齊雲若出去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