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有些倉促。”
烘托了靳司晏早有拜訪之意,卻未解釋為何臨拜訪前都不露聲色突然上門。
秦覓的臉色並不好看。
看著沙發上和左小寶你一口我一口互相餵食的左汐,又看了一眼靳叔,手指握緊:“司晏,司晏他也來了?”
“靳先生在廚房幫忙。”靳叔說道。
“我老公我都沒問他在哪兒呢,你一個和他非親非故的人這麼著急他人在哪兒,是不是太過了些?”左汐冷冷地冒了話,嘴裡被左小寶塞了一口棉花糖。
軟軟的綿綿的,沒什麼嚼勁,不過還是有些甜的。
這樣的話,曾經,是秦覓說給左汐聽的,如今調換了過來,她恨得牙癢癢。
想當初左汐不自量力非得追靳司晏時,那叫一個苦心孤詣。
可到頭來,還不是她將司晏追到手了?
結果呢?她倒好,完全就是故意,明知道司晏是她男友了,還窮追不捨。
“那是我男友,你這麼追著他不放,是想當第三者嗎?”
“沒啊,我只是提前在他面前刷刷好感度,等你被甩的時候好接替你啊。”果真是厚臉皮啊,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可現在呢?
竟然還真的被她說中了。
她真的接替她了。
她真的不甘心。
左汐這女人,對司晏根本就不是真心的。不過就是想要和她作對想要膈應她才不顧一切地追的司晏。
司晏怎麼就那麼糊塗,和她領證了呢……
*
客廳這邊頗有點劍拔弩張的氣氛。
從廚房裡侃侃而談端著餐盤走出來的兩人,竟格外和諧,甚至還有點相逢恨晚的錯覺。
“這兒的別墅倒是可以不採用納音五行,根據穿宅法來看,確實是一塊寶地。”
靳司晏語調如常,無疑,這話說到了左光耀的心坎上。
想當年他可是換了好幾個房子,就這邊最稱心了。
“那你看我這兒的裝修佈局還可以嗎?”
回想了一下來時路上所見,靳司晏說道:“未看山時先看水,有山無水休尋地。別墅內設泳池,且乃活水,在風水學上稱明堂聚水。住宅前方有道路,並呈弧形,做圍繞狀態,稱之玉帶攬腰。二者兼備,上等。”
瞬間,左光耀老臉上興奮極了:“可不是嘛!當初老子可是趕走了好幾個騙財的風水先生,最終請來了一位神人,才給我選的這地兒。”
將餐盤放到餐廳桌上,靳司晏瞧著左光耀那模樣,竟有些慶幸。
物盡其用,有些東西,還好他還沒丟,腦子裡依舊印象深刻。
“摒棄掉迷信成分,風水實際上是一門古老的環境學和場態學,按照科學的說法,是研究人和自然之間關係的學問。對於這方面我勉強看過幾本書請教過幾位專家,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幫忙。”
“正好正好!你待會兒就幫我構思一下左牧和小汐房間的擺設。他們兩個的房間我總是不放心,這一個個的,都是不讓人省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風水有問題,這妹妹都成家了,左牧那臭小子還在外頭晃悠著沒個定性……”
那頭岳父和女婿相談甚歡,左汐和左小寶面面相覷。
她剛剛聽到的,是什麼?風水學?
她家老爹這麼快就被靳司晏給攻陷了?
白天和她談起靳司晏的時候還霸氣十足地要壓他的氣焰呢,這會兒,儼然一副翁婿和諧的畫面。
左汐突然便想起來了,《DyingMessage》中,兇手深諳《周易》,對玄學極為精通。
所以,靳司晏會了解這些,並不是偶然。
他早在創作《DyingMessage》時便對此進行了深入探究。
想到靳司晏公寓的佈局,左汐不免翻了個白眼,陽臺上那些花花草草,別告訴她是因為風水的緣故他才擺放的。
她一直都以為是他愛花惜草!
應該,是她想多了吧?
她記得他對於花架上的多肉可是寶貝得很。一個大男人,比她這個女人都對它們寶貝。還有那些綠蘿、吊籃、梔子花以及一些她根本叫不出名來的名貴花草,他可都是早晚打理的。
*
靳叔又和左光耀打了聲招呼,順便說明了靳老夫人的意思,這才和司機一起離開。
靳司晏想了想,讓司機兩個小時後再來接人。
“接什麼接!今兒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