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生,老李女兒大晚上的被家裡的狗給咬了,這會兒正在醫院趕不過來,讓我跟你告個假。”
靳叔也不過就是簡單地解釋下,靳司晏下意識就將視線掃向左汐的腳。
耳根子還紅著,左汐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腳。
人家三四歲的孩子被狗咬了情有可原,她一個完全有自理能力的成年人被咬了。
呵,他這是用眼神來秒殺她羞辱她呢。
靳叔精明的眼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左汐,這不就是那天在趙家搞砸了靳先生相親的那位小姐嗎?還有她的兒子……叫靳先生爸比來著。
這大晚上的,靳先生和她在大馬路上遛彎?
所以,她的孩子,難不成真的是靳先生的種?
心中疑惑,他待靳司晏上車之後便轉去了駕駛座。
左汐忙不迭地要跟著上車,卻被靳司晏一把攔了下來:“還記得我剛剛說過的話嗎?我們……不熟。”
☆、54。54我等你五分鐘,若你想明白了,就回頭來載我
眼前的男人,就這樣和她對峙著,明擺著便不讓她坐這趟順風車。
他的眼神堅定,再次強調著剛剛他說的倆人不熟的話,沒有任何轉圜餘地。
一車之隔,左汐甚至都能夠瞧見他睫毛下那清冷的眸光,不帶一絲溫度。
就這般……厭惡她嗎?
有那麼一瞬,心臟的位置突地一疼,猝不及防之下,讓她反應慢了半拍。
靳司晏沒有再看她,吩咐靳叔開車。
她就這般看著那輛車絕塵而去,只是木訥地瞧著,手,覆上自己心房的位置。
鈍疼蔓延開來,讓她連帶著喉嚨也有些發緊。
有什麼可痛可疼的呢?
傷的是腳啊……
“譁——”那醞釀已久的滂沱大雨,終究到來。
“靳司晏你個王八蛋!你等著,這一報我絕對還給你!”
口不擇言。
突如其來的暴雨來襲,左汐的頭髮身上全都溼透。
腳上的咬痕因為傷口比較小而沒有包紮。此刻被水這麼一沖刷,癢癢的難受得很。
眼睛有些睜不開,她只是瞧著那輛漸行漸遠的車子,放下狠話。
狼狽中,卻帶著固有的堅強。
還真是人倒黴起來了,就沒有一個底線。
她瞧了瞧四周,最終一咬牙,跑到路邊的樹下躲雨。
蹲下/身,就著路燈的燈光,檢視著自己腳上被水浸透的咬痕。
這是要發炎的節奏嗎?
看來,還得去醫院處理一下,別又弄個炎症破傷風……
****************************************************************************************************************************
暴雨抽打在車窗上,靳叔從後視鏡中瞧著越來越小的左汐,忍不住開口:“靳先生,這雨下得挺大的,反正目的地一致,咱們捎帶著載左小姐一程?”
上一次將這位左小姐和她兒子從趙家送回郡元府邸的時候,靳叔便知道這兩人住的地兒了。
他一度猜測靳先生不去住荊州路那套和沈卓垣比鄰的別墅,偏偏搬到郡元府邸住,是因為這一對母子。
後座上的人閉著眼,假寐著,對此不予理睬。
雨聲,似乎更大了。
倏忽間,靳司晏耳畔響起一道平靜的女聲。
“我等你五分鐘,若你想明白了,就回頭來載我。若你沒來,我也便明白你的答案了。”
耳畔嗡嗡陣響,靳司晏手指一鬆,原本一直緊拽在掌心的手機驀地掉落在車內。
“掉頭。”
… … … 題外話 … … …
下午繼續
☆、55。55就這麼點速度?烏龜爬嗎?
雨,越來越大。
伴隨著間或夾雜的電閃。
這樣的下雨天,出門在外並不安全。
靳叔透過後視鏡想要瞧清楚靳司晏此刻的表情,只瞧見一張緊繃的臉。
再無其它。
剛剛車子開出的路程有些遠,如今再折回去,又碰到惱人的紅燈。
這一等,每一秒,似乎都有些煎熬。
車廂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