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司機去接你,實在是有愧。”
元岑安在那邊說著咬文嚼字的門面話。
左汐無聊地打量起這位丁小姐。
淨身高一米七,身上的雖然都不是奢侈品牌,不過卻也不便宜。看來家境亦或者說工作條件不錯。B杯,嗯,比她差一個檔次啊,手下敗將。
只是,她這有意無意總是看著靳司晏是怎麼回事?
不對,這哪兒算什麼一廂情願!
靳司晏居然也在看著她!
“丁梅丁美女,你總算是來了,三哥今兒個會答應過來,就是因為聽說你也會來。你的面子啊,比我們老大的面子還好使。”沈卓垣也開始見人說人話。
丁梅。
一聽這名字,左汐便覺得該是個路人甲乙丙丁的名。
可誰曾想,靳司晏居然是為了她才會赴今兒晚上的約?
丁梅一聽沈卓垣說的,霎時便嬌羞起來:“沈公子盡愛開玩笑。”
“這一次,他倒是難得說了句實話。”一直沒開口的靳司晏目光如水,俊臉泛起了柔和,“丁梅,我們聊聊。”
沒有用“丁小姐”這麼生疏的稱謂。而是一聲,丁梅。
熟稔的口吻。
*
靳司晏居然指名要丁梅留下,要和人家單獨面談。
今兒晚上元岑安包了名爵的場子,倒也不怕沒有其它地兒續攤。
又開了一個大包,渾身都不痛快的左汐隨著元岑安和沈卓垣往裡頭擠了進去。
往點歌臺上一湊,沈卓垣沈大公子豪氣干雲地點了一首《男人的初戀》。
韓文歌,螢幕上全部都是他看不懂的字幕。他大少爺偏偏能夠哼哼唧唧地跟著那調子走,居然還被他給硬是唱了下來。
越聽,左汐的臉色便越沉。
元岑安瞧著他,默默地給她倒了一小杯白酒。
不客氣地幹了,左汐手朝著沈卓垣一指,拿起話筒便大聲發問:“沈大公子,你唱這歌是想表達什麼?”
那聲音太大,直接就將沈卓垣的嗓音給壓了過去。
迴盪的聲響,在這隔音良好的空間格外震盪。
沈卓垣也拿著話筒裝傻:“左大美女你可不就是我的初戀嗎?本公子這是向你告白呢。”
奸猾的男人。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這是明裡暗裡地暗示那個叫什麼丁梅的是靳司晏的初戀!
將話筒一丟,她也懶得去看這位大少爺即興表演了。
愛咋咋的。
“左小姐,離開靳三,我送你一個過億的大專案。”
商人,似乎總喜歡拿利益來談條件。
原以為這場酒局真的只是單純的靳司晏和他兄弟間的酒局,可似乎,並不簡單。
一個故意放歌,對她進行各種擾亂心神的暗示,另一個則用利益為籌碼讓她離開靳司晏。
“元先生,身為商人,你似乎忽略了和人談判前最重要的一個因素。”笑著,左汐給自己倒了一杯,斟滿。
白酒的後勁大,她一般只喝紅的和啤的,今天,卻覺得這凜冽的味道格外香醇,頗得她的歡心。
“還請左小姐賜教。”
“在朝我扔錢之前,元先生應該好好做做功課,查查我最想要的到底是什麼。”一杯酒下肚,左汐的眼前有些花。晃了晃眼,眨去那份不適,她笑得格外無辜,“目前而言呢,我對做靳太太這個職位非常感興趣。”
一聲冷嘲溢位唇畔,元琛安不屑。
沈卓垣不知什麼時候切掉了歌,丟掉話筒神秘兮兮地蹭了過來。
那張臉上,怎麼看怎麼不安好心。
“三嫂,那如果三哥有了別的女人,你能答應元老大的條件嗎?”
“什麼意思?”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也沒什麼,就是剛剛三哥喝的那灌啤的被我動了點手腳。你知道的,男人嘛,有時候和自己的女人相處的時候總得助助興是吧?那藥勁頭還挺足的,這會兒他和那位丁小姐在裡頭也待了有二十分鐘了……”
二十分鐘!
男人做那種事,二十分鐘應該不夠吧?
不,不,不對。
二十分鐘足夠脫衣服,也足夠將該摸的地方摸該吻的地方吻,甚至該插的地方也插個熱火朝天了!
左汐哪兒敢耽擱,搖搖晃晃便跑了出去。
喘著氣,她猛拍剛剛離開的那個包間門。
可特麼,門被反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