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自然是給她面子。
見秦覓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一口一個梁阿姨如何疼她,左汐便直接找了自家老爹,讓秦覓的那位劈腿物件卡在了簽證稽核上,斷了兩人雙宿雙飛的美好希望。
梁豔芹,她的母親啊。
當年不顯山不露水的靳司晏在她眼中只是一個有才華的男人,僅此而已。
如今,靳司晏在她眼中,便是財、權、名的代名詞。或者說,另一個代名詞,她家秦覓未來的準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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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一路下行到地下車庫,左汐坐上車。
抬離合,掛檔,踩油門,飛快衝出的車速甚至讓人以為下一秒就會發生撞車事件。
一路風馳電掣離開公司。
自然,她不可能真的飛去加拿大找什麼靳司晏。
而是直接將車開到了一傢俬立醫院。
賈氏名下的這傢俬立醫院擁有頂尖醫護人才,從國外引進的高科技醫療裝置。以高治癒率聞名。
熟門熟路,左汐上了五樓。
“左小姐,您來找賈護士啊?他今天調休,您是不是……”
陳姐對於她的造訪早就習以為常了,熱情地招呼。
賈斯文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讓人給她做身體檢查。
兩週一次,雷打不動。
別人身體檢查,一般是檢查心胸肺肝膽脾胃腎,可他卻不走尋常路線,每次檢查必定檢查她大腦。
莫名其妙,她又不是腦子被撞腦部淤血腫瘤什麼的。
還真是神經質,沒救了。
怪不得他會被他爹發配成男護士。
“陳姐,幫我安排做一次體檢。”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傷心到的,她只覺得左胸的位置隱隱作痛。
私立醫院的好處就是,客戶至上。陳姐馬上就安排妥當,將她帶到一間科室:“鄭醫生大概十分鐘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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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老賈說為了不暴露你身份他就不親自過去迎接你了,託我給你致個歉。”
男人語調淡淡:“人安排好了?”
“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人早候著了,你直接上手就行。”
“好。”結束通話電話,靳司晏戴上口罩,隨著領頭的護士往前走。
妥帖筆挺的白大褂下,依稀可見裡頭的黑色襯衫,白與黑的組合,無形中為他添上了幾分禁/欲的氣息。
突然之間,護士臉色微紅地捂住了自己的腹部:“靳先生,我……我有點事,得……去趟洗手間。”
見男人只是沉著俊臉不發一言,她硬著頭皮繼續道:“您一直往前走,左拐之後第……”猶豫了一下,她確定道,“第二個科室就是了。安排的患者就在裡頭。”
☆、6。6你確定要拖到下次再來做檢查耽誤病情?
靳司晏按照那小護士的指點走進一個科室。
當裡頭的陳設入眼,他便明白鐵定是這小護士指錯路了。
手重新搭上門把手,剛要出門,冷不防後頭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
“鄭醫生,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需要馬上去處理,要不咱們改天再做檢查吧……”
此刻的左汐壓力有些山大,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陳姐口中的鄭醫生居然會是個男的。
雖然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完全瞧不清臉。但從那頎長的身姿以及氣場來看,她還不至於傻到將人錯認為是女的程度。
這陳姐什麼時候這麼糊塗了,居然給她安排一位男醫生。
硬著頭皮,她總不能刻意挑破她無法接受男醫生觸碰這件事。這樣說,也算是給彼此都留了一點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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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原本打算離開的靳司晏腳步一頓,回眸間,便瞧見了正頗有些煩躁地兩隻手互相玩著指甲的左汐。
許是她剛剛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的緣故,他自動將她當成了一道背景牆,也便並未多加留意,這才沒發現這科室裡頭還有一個人。
這臨時出現的變故,讓靳司晏微微蹙眉。
瞧著面前的人那侷促不安生恐他反對的模樣,他難得覺得,或許,他不用墨守成規,倒是可以適當改變一下他原本定下的方案。
“你覺得醫生的時間很閒?就因為你一個臨時有事便被打亂所有的計劃?”
“沒……那麼嚴重吧?”不過就是推遲到下次,怎麼說得她一副罪孽深重的樣子?
“姓名。”將夾在臂彎的冊子放到桌上,靳司晏坐下,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