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丁小姐用門卡擅自進入,也留了心。”
一切,似乎都昭然若揭了。
是丁梅冉進了秦瀲的房間,在茶水中下了藥。
那她想要做什麼?
她不可能提前知道靳司晏會過來。
所以,她針對的人就只有秦瀲。
如果當時不是靳司晏意外喝了本應該是秦瀲喝的水,那麼,忍不住***的人就是秦瀲。所以,她這麼做,純粹只是為了想要秦瀲出醜嗎?
“靳先生,有件事我不太肯定,不過還是得向您彙報下。”
“說。”
“秦小姐之前在鼎尊酒店住的房間,可能曾經被安裝過針/孔攝像頭。”
如果真的被安裝了攝像頭,那麼她的一舉一動,可能全部都被監視了。
丁梅冉做的?
她如此執意針對秦瀲做什麼?
靳司晏的大腦迅速進行精密的分析,倏忽間,有個問題突然便躍了出來。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那會兒他送秦瀲回酒店房間,喝下了被下了增進***的藥的水,然後身體便出現了異樣。某處,反應巨大,竟是一直翹挺,頑固不化般下不去。
他當即叱問秦瀲水的問題,後者急急忙忙衣服都沒穿就從浴室走了出來。
等到他飛快背對她之後,她幾步走了過來,從身後,精準無誤地攫住了他那起了反應的某處……
如果真的存在針/孔攝像頭,那麼,他和秦瀲曾經發生過的一切,便被徹底記錄了下來。
想到這一可能,他只覺得渾身冰涼。
丁梅冉,會是她嗎?
她特意給秦瀲下了藥,不僅僅只是想要讓秦瀲出醜。更重要的是,想要親自看到她出醜,所以才偷偷在她房間安裝了攝像頭……
“丁梅冉人呢?”對於這個名字,靳司晏再也沒有了之前對她的謝意與歉意,語氣帶著怒意。
“目前依舊在鼎尊酒店任經理,沒有靳先生您的吩咐,我沒敢親自去質問她。”
“你替我安排最快去H城的飛機,讓Abel到機場接機。”
“好的。”靳叔不免又多嘴問了一句,“那左小姐和小少爺……”
蹙眉,男人對於他這個稱呼有些不滿:“靳叔,你既然是靳家的老人了,那麼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的意思。之前已經讓你改過的稱謂,你可以徹底執行起來。”
早在幾人到達溫哥華這塊土地的時候,他便已經讓他對左汐改了稱呼。
作為這麼多年的靳家老人,這一點規矩,他應該懂。
聽此,靳叔忙嚴陣以待:“是,絕對不會再有下次。”
“不用準備他們的。”
*
臥室內,左汐頗有些不是滋味地開始自虐。
靳司晏對秦瀲的在意與關心,終究還是讓她各種不舒服。對於秦瀲的事情,他總是第一時間進行關心,甚至還將人給安排到他的別墅。如今,又為了調查她差點被害的事情讓靳叔各種調查……
呵……她不知道是一回事,知道了又是一回事!
他就沒有考慮過她作為他老婆的感受嗎?
他可以幫秦瀲,畢竟她也是他二哥。但是,他完全可以讓警方插手調查!可他卻沒有!
就因為這種事情涉及到女人的尊嚴?
但他出面了,那又算是什麼事?
左汐一下子就讓自己鑽進了死衚衕。越想,便越不容易走出來。
手機被她調出了左牧的手機號。關鍵時刻,她還是希望自己的親人能夠幫自己分析分析。靳司晏這樣的做法,是出於男人對女人的愛情,還是出於男人對女人的兄弟感情?
可偏偏,想到左牧那性子,三天兩頭和女明星傳緋聞,也就只有現在剛給她找了個嫂子,這才安分下來。自己的哥哥都這麼不靠譜,左汐實在是不敢形象左牧還能夠給她說出什麼金玉良言來。
倏忽間,手機一聲輕響。
她怔了怔。
手機螢幕最上方,滾動著一個陌生號碼,以及它發來的彩信。
她點選進去,瞬間,便瞧見了一張讓她恨不得根本就沒有瞧見的照片。
畫面中的男人,赫然便是靳司晏。
而他背後,女人依偎著她。
女人甚至都沒有露臉,更加沒有露身材,可偏偏,露出了她的一頭秀髮,足以判斷她的女人身份。
但關鍵並不是這些。而是女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