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藥之後,憑什麼那麼自信能夠瞧見她的醜態?
“我不需要親眼瞧見她的醜態,我只需要在腦海中意/淫就可以了。”她給瞭如此答案。
“如果真的只是在腦海中意/淫,我想,你也大可不必給她下藥了。索性你自己吃個什麼致幻劑,讓自己的意/淫更加真實些。”
靳司晏的嘲諷更甚,絲毫不留情面。
耳畔嗡嗡作響,丁梅冉知曉,他是不信她說的。
“或者說,不是你親自看到,而是你讓別人代替你看到了?你特意給她找了個男人?趁著她被藥物控制,讓其他男人碰了她,好滿足你的個人私慾?”
“沒有!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下意識地反駁,丁梅冉聲嘶力竭,“我真的只是想要讓她出洋相,我從沒想過讓其他男人趁人之危碰她,更加沒想過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
“那麼,就只有你知道你看到了?”
“對,就只有我知道我看到!”
說完之後,丁梅冉立即發現,自己是被他給繞進去了。
“我沒看見……”
“丁梅,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將你做過的事情老實告訴我。我不希望為了這種事,真的將你送進警局。”靳司晏緊鎖住她的眼,字字沉穩有力,“畢竟,你於我而言,是特殊的。”
畢竟,你於我而言,是特殊的。
只此一句,久久徘徊在丁梅冉耳畔,竟讓她產生了幻覺。
可她知道,幻覺終究是幻覺。
即使她對於靳司晏而言是特殊的,但這個特殊,根本就抵不上秦瀲的萬分之一。
突然之間,她有些佩服自己的聰明瞭。
將影片定格住的某一幀截圖下來,以彩信的形式發給左汐。
想必這女人,雖然不能第一時間瞧出照片中女人的身份,但她定然能夠從諸多蛛絲馬跡中一點點推斷出那個和司晏糾纏不清的女人。
那麼,就讓左汐去對付秦瀲吧。
最好是兩敗俱傷。
不管司晏是不是對他現在的妻子有感情,也不管他是不是對秦瀲舊情難忘。最終的結果是,那兩個女人,會因為那張照片燃起硝煙。
“司晏,你其實已經猜到了不是嗎?”她笑,唇畔的笑苦澀而嘲弄。
高跟鞋在地上發出輕響,她幾步走近他,覆在他耳畔:“對,我在秦瀲之前住的房間安裝了針孔攝像頭,我就是想親眼看到她被下了藥之後的狼狽樣。攝像頭已經被我取走了,如果你需要證據的話,你可以去我住的公寓裡拿,那裡還有影片錄影。這些證據足以讓你將我送進警局,順便再讓法院判我個幾年了。”不過,她也很清楚,靳司晏根本就不可能會允許那段影片被公開。
“去你公寓。”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