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眼中端莊優雅的女人顯現出她最齷蹉可恥的一面。甚至是,她還安裝了攝像頭。
只不過,她根本不曾想到,他會突然送秦瀲回去。
更想不到,喝下了那杯水的人,是他。
他,竟然起了反應!
雖然他沒有碰秦瀲,可他卻讓秦瀲碰了!
“司晏,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據沈公子說,你是專程來看我的?”丁梅冉努力鎮定自己,笑著一張臉。
靳司晏坐在沈卓垣對面,讓Abel將那個清潔工帶過來:“我是來聽你對我說實話的。”
人證在此,丁梅冉知道抵賴是沒用的,便也大方承認:“是我給她下了藥,不過最終不是什麼都沒發生嗎?如果你真的想要為她討回公道,那就把我送到警局吧,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
承認得太過於坦然。
可卻,故意省去了在房內安裝攝像頭的事情。
她知道靳司晏的底線在哪裡。所以某些事情,她絕對不能讓他知曉。
………題外話………還有一更。已經旅行回來了。可能水土不服,臉上幹得厲害。嘴裡還起泡了,貌似是口腔潰瘍,一張嘴一吃飯一說話就各種疼。
☆、181。181這意味著他根本就不想要維持他們的這段婚姻了
餐廳內,用晚餐的人不少。
尤其鼎尊原本就屬於高檔酒店,餐飲及住宿各方面都是上得了檯面的,來此用餐的人,身份也都不凡。
靳司晏選擇在大庭廣眾之下質問丁梅冉,算得上是給足了她難堪。
聽著她的說辭,他蹙眉:“給我一個你這麼做的理由。”
讓Abel按照靳叔說的地址直接帶著清潔工一起到機場,在來酒店的路上,他有意盤問了她一番。
中年女人的回答依舊是與靳叔從她那裡得到的答案一致。言辭之間除了慌亂,並沒有出現眼球往不符的方向閃躲的說謊表現償。
所以,她的證詞基本判定是真的。
如今,丁梅冉又親口承認了。
那麼很顯然,秦瀲的事情,與她完全是脫不了干係。
“這件事跟我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讓我走吧……”女清潔工見丁梅冉承認了,想趕緊離開。
雖然她這種小嘍囉也不用擔心自己聲譽掃地什麼的,可做他們這一行的,如果下一家的老闆知道她在前一家做的時候有什麼糾紛,肯定是要辭退她的。她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示意Abel帶她走,靳司晏又沉聲重複了一遍:“你為什麼要給秦瀲下藥?”
望向丁梅冉的眼神,冷沉,深邃。
彷彿,是看著一個全然陌生的人。
剎那,丁梅冉只覺得自己的心涼了。
她知道自己對秦瀲下藥,定然是讓他不痛快了。
可她沒想到,他會為了她這麼看著她,質問她。
那樣全然陌生的眼神,讓她心驚,更讓她害怕。
幾乎是豁出去一般,丁梅冉挑釁地朝著他大喊:“我嫉妒她,我就是想要看看平日裡總是端著姿態的女人被下了藥之後的醜態。”
倏忽間抓住了她話中的漏洞,靳司晏追問:“她房間門是緊閉著的,即使她一不小心服了藥,你怎麼看她被下藥之後的醜態?”
事情有鬧大的跡象,沈卓垣也沒敢真的這麼大大咧咧地在一旁看好戲,忙和去而復返的Abel一起,讓酒店人員配合著將其餘閒雜人等給禮貌送離了餐廳。
一個個都是不能得罪的主,可偏偏,沈大公子的名頭不可小覷,打著JZ的名號,沈公子包場替其他人付了錢。
那些人這才不情不願地離開了……
不過,已經有人開始琢磨起那個全身上下自帶氣場的男人身份了。
能讓沈卓垣那麼自貶身價地維護,那麼此人的身份……極有可能就是JZ的負責人靳司晏。
他對外的照片並沒有公開流出,不過,這並不影響大家揣測他。
如果看到的那個男人真的是靳司晏,傳言他不是陪著太太去溫哥華了嗎?突然又回國了,而且還是來酒店裡和一個女人理論……這兩人之間,似乎有貓膩啊……
*
餐廳被清場,悠揚的鋼琴聲消失了,嘈雜的人聲也不見了,一派安靜之態。
丁梅冉有些恍惚。
靳司晏一字一句的質問,全都問到了點子上,讓她竟無法自圓其說。
她給秦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