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你搞……搞那麼用力,我都疼死了!我……我打死你算了,打死你都不解恨!”
“怎麼怪我呢,是你撲上來的,我還沒找你呢,你還我清白。”
“你不要臉是不是?”吳智慧冷著臉質問。
赫思白眨眨眼隨機應變地回答:“我是小賤賤。”小賤賤這三個字被他這麼一本正經的說出來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違和感。
“你……嗷嗚!”吳智慧無奈,怎麼那麼不要臉,怎麼突然間變得那麼不要臉,真是天下無敵啊!
“好了,逗你的。”赫思白揉著她的頭髮安慰,又別有深意地說,“你忘了,你疼的時候我把你嘴堵住了。”他說著捧起她的臉,在她嘴角咬了兩口,用跟剛才同樣的方法把她滿腹抱怨全都封在嘴裡。
吳智慧閉著眼睛像一隻饜足的貓,享受著赫思白的取悅和親吻,突然她睜開眼睛,尷尬地望著赫思白:“你……”
赫思白也有點兒尷尬,塵封了二十多年的慾望,一經放縱根本無法收拾,稍一撩撥立刻鬥志昂揚,這根本就不是他能靠意志控制得了的。
“沒關係,我可以忍著。”他默默地放開吳智慧,翻個身用背對著她。
吳智慧眨眨眼,想來他是考慮到自己初經人事的疼痛,這才不忍心再折騰自己。
可他這麼做,她便有些不忍,湊上去摸摸他的手臂:“你這樣會不會有點難受?”
“不會,”赫思白老實地說,“你別總撩撥我,就會好一點兒。”
“哦,好。”吳智慧趕緊鬆開手,又往後縮了縮,過了一會兒,她問,“喂,赫思白,你睡了嗎?”
“嗯。”赫思白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你說,我們在這個地方做這種事,是不是不太好?”
“嗯?”
“就是,不是說有鬼嗎?”
赫思白轉身,睡眼惺忪地看著她:“嗯,有道理,說不定他一直看著咱們呢,就在那兒,你看門口那兒,是不是有人?”
門口黑黢黢的,吳智慧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咦咦咦!你幹嘛嚇我啦?”
“我沒有,我說真的,好像真的看到有個人影。”
“哎呀,你別說了行不行!再說我咬你啦!”吳智慧惱火。
赫思白看著炸毛的吳智慧忍不住發笑:“你也太有意思了,這樣你都信?”
“我不是信,但是很可怕好不好?”
“你不信怕什麼?”赫思白捂著臉笑了一會兒又說,“你也不想想,要是真的有鬼,那個鬼也有意識有思想,那剛才咱倆在這兒他能好意思進來看嗎?那也太不要臉了,那還能叫厲鬼嗎,叫色鬼才對。”
“你不要亂說!”吳智慧一把捂住他的嘴,“就算不信你也不要亂說好不好,尤其是這種地方,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要敬而遠之,你對人家尊敬一點總是沒有錯的。”
“怎麼敬而遠之?要我給他點三柱香嗎?”
“對哦,”吳智慧爬起來蜷縮在被窩裡,嘴裡唸唸有詞地禱告著,“鬼爺爺,鬼奶奶,不知道您是鬼爺爺還是鬼奶奶,我們情難自已多有得罪,您活著的時候肯定也經歷過,千萬別跟我們一般見識,多擔待,您多擔待。”說完又磕了幾個頭。
赫思白實在忍不了了,一把將她擁在懷裡:“你也太好笑了,哎呦,我的傻媳婦兒!”
“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傻媳婦兒。”赫思白掐著她的腰。
“什麼啦,誰是你媳婦。”吳智慧突然有點兒不好意思。
“你睡了我就得對我負責,就是我媳婦兒。”
“你胡說!我……我睡歸睡,那不代表嗚嗚嗚!”
吳智慧又一次被某人暴力封嘴,這人怎麼突然轉了性一樣,別是被鬼附了身吧?
想到這吳智慧又有點害怕,不過她很快就覺得自己是多慮了,因為她也覺得那個鬼應該沒那麼不要臉,比如說,他已經說過自己要忍一忍的,可是卻又出爾反爾,撒嬌耍賴地要了她好幾回,而且吳智慧又覺得,倘若那鬼真的像赫思白這麼慾求不滿,那……那……那……吳智慧想不下去了,她實在沒功夫考慮鬼的事,因為自己都要魂飛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