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問題該問,而不該說不該問的時候,她理所當然不會開口。”
“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就算是你贏了吧,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有啊。”電話那頭停頓片刻,“我爽啊。”
無語……
方平翻個白眼:“現在怎麼辦,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這麼看著她走嗎?”
“你也知道她是東風,東風是你想讓她來就會來的嗎?”
“那聽你的意思,我們就什麼都不能做,只能乾等了?”
“不然你有什麼辦法?”貓頭鷹又說道,“俗話說得好,強扭的瓜不甜,如果她自己不願意,你逼她也沒用。”
“我沒聽過這句俗話。”方平吐槽。
“反正就這麼等著吧,不用太擔心,她總會來找你的。”
“怎麼找我?她可沒留我電話。”
“我讓你定位她手機,你沒做嗎?”
“做了,但是她不一定會發現吧,那可是南希做的新程式,別說是她,M國情報局都差點兒讓她黑了。”
“你信我,等著瞧吧,她是線人,總有辦法能找到你。”
“萬一她找不到呢?”
“那她也不配做我們的東風。”
吳智慧從賓館出來,立刻撥通赫思白的電話,電話只響了一聲,赫思白就立刻接起來。
“喂,誰?”赫思白的語氣裡透出一絲緊張。
“還能有誰,你把我的號碼刪了嗎?”吳智慧啞著嗓子質問。
“你終於給我來電話了!你嗓子怎麼了?”
“啞了,說不出話。”吳智慧說,“我就跟你講我說不出話嘛,今天終於能有聲音了,就立刻給我身在異鄉的可憐老公打個電話。”吳智慧突然發現,老公這兩個字彷彿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尤其是初次叫出口的時候,就像是一塊硬糖,舌尖艱澀的刮過上顎,多少有些不自在,可是回味卻很甜,她又迅速地在腦海中偷偷重複了兩遍,“老公,我老公”感覺爽爽的。
“你叫我什麼?”赫思白明顯的愣了一下。
“沒什麼,不想聽算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就是……我就是有點兒懵,你怎麼突然轉性了?你到底是不是吳智慧,你不會被外星人抓走了吧?”
“才沒呢!算了,以後不叫了,再見!”
“別,這麼久不說話,幹嘛記著掛電話呀?”
“嗓子不舒服嘛。”吳智慧啞著嗓子撒嬌,毫無美感可言,可她就是忍不住,她其實想說,他不在的這幾天,她簡直要委屈死了,可是她又不敢提,怕說多了他會擔心。
她又想了想說:“其實,你之前一直讓我改口,我就是覺得……”她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後來你不在,我就覺得很想你,嗚嗚嗚!算了,毫無美感,不哭了。”她啞著嗓子擦擦臉。
“你,”赫思白那邊沉默半晌,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麼,然後說,“我去接你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我已經出院了,明天就去找你。”
“你還住院了,這麼嚴重嗎?”
“沒有,就是病毒感冒,現在已經好了,哎呦不說了,說多了嗓子很累,總之我明天就去找你了。”
“好,我等著你。”他又笑著說,“今天上午你突然叫老公我以為你被人綁架了,我都已經買好火車票打算去救你了。”
“騙人的吧。”她一邊說著一邊又暗暗心驚,幸好她電話打的及時,可是心裡又暖暖的,他是真的很擔心她。
“騙你幹嘛,我發照片給你,別說了,說多了嗓子疼,”他又說,“我今天沒事兒,下班兒早,微信上聊吧。”
“嗯,好,那我先掛了。”
隔天,吳智慧就乘動車到了新陽。
一出火車站,吳智慧就看到人群裡那個熟悉的身影,二話不說就衝上去,一個大大的熊抱:“我老公!人家好想你呀!”
嗓子還是啞的,用吳智慧常說的話,撒了個毫無美感可言的嬌,可是赫思白倒也不覺得,趁機逮住她耳朵用力親了兩口:“我媳婦兒怎麼這樣兒了,你偷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把嗓子搞成這樣兒?”他皺著眉頭埋怨。
“沒有,我發誓。”吳智慧手指青天,“沒有麻辣燙,沒有啤酒,沒有抽菸,什麼都沒有。”
“行吧,”赫思白說著把她的揹包從身上脫下來,“這個給我,我給你拿著。”
“其實不用,不是太重。”吳智慧說著但還是順從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