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叫什麼感慨?”
“難道不是嗎?”吳智慧說道,“你看啊,殺人、搶劫、偷盜、強姦,這幾類案件猛然一聽總是覺得犯罪分子更加佔有優勢,其實所謂優勢,不過就是攻其不備而已,可是如果受害者有防備呢?那到底誰會倒黴還真不一定。你再說這個強姦吧,為什麼這麼多臭男人敢做這種事,不過就是覺得女人好欺負,可是如果要是恰好碰到一個很不好欺負的女人呢?也有可能強勢變成弱勢的。”
“所以你到底要說啥?”
“我的意思,就是要剛!”吳智慧握著拳頭,“遇到這種壞人就是要比他更剛!那話怎麼說的?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可是誰打架也不是剛一動手就衝著不要命去的,你說對不對,黑哥?”
“嗯。”程大黑有些茫然的點點頭。
“所以,只要你在對方還沒有進入‘不要命’狀態的時候,搶先一步進入狀態,那就可以扭轉劣勢,佔得先機!也就是說,要麼不打架,要打架就要拿出拼命的氣勢!”
“不,等等。”程大黑打斷她的話,“你最近是不是最近練格鬥練得有點兒走火入魔了?”
“嗯,是,但是也不全是。我就是覺得,不是都說女人力氣很小,和男人動起手來沒有什麼優勢嗎?可是你看現在,”吳智慧指著現場,“特例出現了,一個柔弱的女人,用鐵鏈勒死了……不,差點勒死了一個男人,我們再想,如果她也經過了格鬥訓練呢?”
“不不,你到底要幹嘛?”
吳智慧目光灼灼:“沒幹嘛,我就是覺得練好格鬥還是非常重要的!這個世界上可怕的壞男人太多了!我要練好武藝,保護自己!嗯!”
“哦。”程大黑默默點點頭,總算明白了,她這是讓這場面給刺激到了。
。。。。。。。。。。。。。。。。。。
經過初步的調查發現,受害者的名字叫王喜,五斗村村民,48歲。原來是新陽橡膠廠的工人,後來橡膠廠倒閉,他就失去了工作,因為原來在橡膠廠的時候就給廠長開車,所以失業以後就跟家裡要了一些錢買了一輛車,幹起了快車生意,其中最常跑的就是新陽到輝州一線。
“那他和王琳是怎麼遇上的?”程大黑問。
“快車吧,應該是巧合。”姜睿說。
“嗯,十有八九是巧合,”連陰天說,“不過具體的情況還要再向王琳求證一下,不過王琳現在的情況也比較特殊,大夫說她的情緒非常不穩定,還需要留院察看。”
“碰上這種事兒就沒有可能穩定。”程大黑說。
“吳智慧,”連陰天突然看向她,“王琳那邊你去跟進一下,整個案件發生的始末,你要詳詳細細地問清楚,尤其是現在王喜沒有脫離危險,是死是活還不清楚,最關鍵,最關鍵的是!”連陰天連著說了兩遍“最關鍵”,好像生怕她會漏掉似的。
“我知道,最關鍵就是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屬於正當防衛。”吳智慧說。
“你知道就好。”
“我當然知道了,不過話說回來,她被囚禁在那種地方,就算那個王喜死了,難道就不是正當防衛了嗎?不對,我的意思是,她被那個王喜囚禁在地下室,難道當時王喜沒有對她實施強姦,那就不能叫做正當防衛了嗎?”
“那叫防衛過當。”連陰天又想翻臉,“你到底明白不明白我讓你去幹什麼?”
“明白,我明白,你就是讓我昧著良心做事!”
“你!”
“哼!”吳智慧一甩頭,同時翻個白眼,深表不滿。
“我有一個疑問。”姜睿說道。
“你說。”
“這個王喜,是什麼原因讓他在自己家的地底下開拓出這樣一個空間?而且我們看那個空間的佈置很顯然就是專門用來供他做這件事的,難道是他為了囚禁王琳而特地準備的嗎?”
“我明白你的意思,”連陰天說,“你是說這個王喜很有可能是個慣犯,這點我也有懷疑。”
“不用懷疑,肯定就是!”吳智慧憤憤不平地說,“那個王喜就是個死變態!我扯床單的時候發現他床上有一臺膝上型電腦,電腦上面放的全都是那些亂七八糟的的碟片,這種人才不可能是第一次作案呢,只要認真查一查,肯定能查出來,搞不好還能查出更多更大更噁心的事也不一定!”
連陰天意外的沒有反駁吳智慧的話,而是對姜睿他們說:“如果有可能的話,要儘可能多的把王喜的犯罪事實整理出來,到時候和王琳的案子一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