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眠藥有些類似,但是用錯藥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痛苦了。”
“會有多痛苦?”
“這很難說。我只能說,大多數抑鬱患者都會遭受失眠之苦,所以或許對他們來說,抑鬱症最令他們崩潰的就是失眠,在漫漫長夜中徹夜難眠,被無盡的麻木和絕望統治著,這是我們正常人無法體會的。”
“好的,我大概瞭解了,感謝您的配合以及建議。”
“您客氣了。”汪瀅微笑著說道,並起身送他們離開。
從心寮出來,吳智慧迫不及待地向赫思白髮問:“接下來去哪?去找倪洋嗎?”
“當然,反正時間還早,再去跟他過過招。”
倪洋又一次看到赫思白和吳智慧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怎麼是你們,你們這兩個人可真是有意思,我頭一次看到有人把官匪一氣四個字,做的這麼光明正大。”
“誰是匪啊!”吳智慧指著他說道,“說過很多次了,我不是小偷!”
“倪先生,很抱歉又要打擾您了。”赫思白態度強硬地擋在他面前,並把之前林思樂案卷資料的影印件舉到他面前,“這次來不是為了宋妮娜的事,而是為了您的前妻林思樂,我們在之前的案卷資料中發現了一些疑點,希望您能幫忙解釋一下。”
倪洋一聽說事關林思樂,瞬間臉色蒼白:“林思樂……我的前妻,她是死於意外……這件事早就有了定論,警局也已經宣佈銷案了。”
“當然,我知道。”赫思白說道,“不過銷案也可以再立案,所以我就是來通知您一下,您的前妻林思樂並不是死於意外,我已經向局裡提出了重新立案的申請,相信很久就能被批下來。”
“重新立案……你們憑什麼這麼做?你們有什麼證據?”他甚至已經忘記了要掩飾。
“倪先生,如果不介意,我們屋裡面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