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的手指頭:“五百兩!”
張大虎也傻了,他雖然武力值爆棚,可他不是殺人放火的兇徒,蠻不講理的事他沒幹過。
掌櫃的看他那一臉傻樣,再次從鼻子眼裡哼了一聲,得意而又不屑:“扒衣裳!”
張大虎和何以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這掌櫃的說的扒衣裳是怎麼回事,當然不是扒他倆的衣裳,這是要扒大少奶奶的衣裳啊!
這還了得!
光天化日下要扒良家婦女的衣裳,這是要瘋啊!
“扒我的!”
“還是扒我的吧!”
這下輪到林安兒傻了,這兩位正在爭先恐後搶著讓人扒衣裳?
這就是金玖給他的保鏢啊,就這智商?
掌櫃的看看張大虎和何以身上半新不舊的衣裳,心想就你們兩個下人扒衣裳有個屁用,你以為老紙真想扒衣裳啊,那兩個擺明是公子哥,我讓他們扒衣裳,是為了讓你們回去取銀子。
你們兩個扒十次,也不如那兩個公子哥扒一回。
馮媛厭憎林安兒,可是她也覺得掌櫃的當街扒人家衣裳做得不對,這是楊姑娘的鋪子,這掌櫃的以前她也常見到,是個讀書人啊,怎麼做起事來這樣潑皮呢?
那硯臺要五百兩嗎?
林安兒不識貨,馮媛可是識貨的,除非這塊硯臺是某位名人用過的,否則絕壁不值五百兩!
“掌櫃,這硯臺可是哪位聖賢用過的?”馮媛問道。
掌櫃的當然認識馮媛,不就是被軟禁在後院的那個落魄婦人嗎?這裡哪有你說話的地方?
“來人,誰把她放出來的,快點拉進去!”
這掌櫃的壓根沒把林安兒她們四人放在眼裡,所以他才會這樣肆無忌憚,楊夢旖只讓他看管馮媛,沒事不要到後院裡去,他也知道這個婦人可能有些來歷,所以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可這會兒他正在欺負小孩兒呢,哪裡輪到你來問這問那。
那幾個大漢也沒有為難馮媛,只是故作優雅請馮媛從後門出去,馮媛有些惱怒,但她又一想,這都是給楊姑娘打工的粗人,打狗還要看主人,下次見到楊姑娘告誡她幾句便是了,自己一個聖潔不可方物的雅士沒來由和這些粗坯一般見識。
打發走了馮媛,掌櫃的便讓人把林安兒四人圍起來了,沒銀子那就扒衣裳沒商量!
何以是個聰明人,眼下襬明是遇上碰瓷了,可偏偏他們又沒有理,還是在人家鋪子裡打破人家的東西,那就只能老老實實賠給人家了。
他想起來離這條街不遠還有一條街,那裡好像有間天下第一金的鋪子。
“先別扒,咱們這就回去拿銀子”,說著,何以對林安兒道,“大少。。。。。。公子,小的在這裡,您快回去拿銀子吧。”
話外音:大少奶奶您快跑,到咱家鋪子裡叫人去。
林安兒拉著伊亭正要走,掌櫃的又發話了:“不行,這兩個崽子留下,你們兩個去拿錢!”
真當我是傻子了,把你們兩個下人當人質,那能值五百兩嗎?
林安兒也沒辦法了,她的確理虧,誰讓她錯手摔壞五百兩的硯臺呢。
“算了,你們去拿銀子,我們留在這裡,想來他們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說著,林安兒晃晃拳頭,憑她和伊亭,還真不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裡,只是練武人講究以德服人,做錯事的是自己。
張大虎和何以不放心,當然不能留下大少奶奶在這裡,何以的輕功比張大虎要好些,他負責搬救兵取銀子,張大虎在這裡守護大少奶奶。
何以出了書畫齋,一路狂奔,一頭撞到一個人的身上,那人被他撞得差點跌個跟頭,他正想把人家扶住,就見身前身後忽然蹦達出來一群人,把他按在地上!
“刺客,刺客!”
何以還沒明白過來,就被人家按在地上,他畢竟是老江湖了,這時腦子清明瞭,自己定是撞了不該撞的人。
“冤枉,在下有急事,這才沒帶眼睛撞了人,不是刺客,真的不是!”
“住手,問問他是怎麼回事。”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很是威嚴。
一一一一一(未完待續)
☆、第二一一章 龍顏大悅
“那家黑店錢不夠就扒衣裳,扒的還是我家大少奶奶的衣裳!”
何以的話音剛落,有人就怒了。
太平盛世,朗朗乾坤,竟有人膽敢當街扒良家婦女的衣裳!
朕微服私訪這麼多次,還是頭一回遇到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