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徑直回應道:“我娘識字,所以打小的時候,她便教我。”
沒有解釋太多,也不需要多說,這種事情本就沒什麼說得清的。
符夏知道老夫人奇怪些什麼,可許多事情本就與天賦有關,沒有什麼必定的規律,是以她只要咬定打小便跟孃親識字寫字的話,老夫人就算再疑惑也沒無所謂。
有些人一生都在學都在練,再多的銀子攤上也不一定寫得出一手好字,有些人天生便在這方面有靈性有悟性,再簡陋的條件亦沒有關係。
“你娘……”老夫人微微愣了愣,似乎在回想當年那個被趕出府的妾氏的模樣。
“老夫人想見我娘嗎?”符夏自行解釋了一句:“還請祖母見諒,我娘現在並非相府之人,所以為了避免些不必要的麻煩,不便前來見過老夫人。”
符夏的話將老夫人的思緒拉了回來,她很快搖了搖頭道:“此事,你父親已經提前派人提過,我不是那個意思。”
說罷,老夫人微微清了清嗓子,一改往常少言的作風,卻是當眾又朝符夏說道:“有兩件事情想問問你,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她沒有再提佛經一事,反倒是十分直接地轉到了其他的話去。
“請祖母放心,但凡知曉的,阿夏都不會隱瞞,定當如實回覆。”符夏應聲,不是不敢,而是不會,坦蕩大氣之勢就這般擺在那裡。
姚氏心中沉了沉,突然覺得事情變得太快,根本沒有按她的計劃去走,可這個時候,不論是誰都不便出怕打斷老夫人的詢問,一切唯有耐心看下去再說。
“其一,你賣給寧王的那張方子到底從何處而來!”老夫人沒有耽誤,面色亦恢復了之前的清冷,甚至還帶著幾分說不出來的嚴厲:“其二,若那方子出現問題,到時你又當如何?”(未完待續)
☆、第五十八章 意外 等人
兩個問題,實際上就是同一件事,而且老夫人的出發點很是明確,問的是符夏,在意的卻是符家。
當初符夏可是打著祖傳方子的招牌才賣給寧王的,雖說後來當著寧王之面說了祖傳方子跟符家沒什麼關係,但寧王那種人哪裡會跟你講什麼理,到時真有麻煩一個心情不好要找符家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更何況,寧王可是說了,一個月為限,若是他的頑疾沒有根治掉的話,就得把符夏抵給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極其下作之人為妾。寧王這種人說得到便做得出,才不會管那麼多有用沒用的東西。
如果符夏沒有重回相府,那麼不論她給什麼人做妾那都沒人在意,可如今她已經成了相府二小姐,真這樣的話則將是相府最大的恥辱,會讓相府顏面盡失,連頭都抬不起來。
說一千道一萬,如果符夏沒有惹出這麼大一個麻煩來的話,老夫人根本不會多加註意這姑娘一眼,也懶得費事插手府中這些瑣事。她活了這麼大一把年紀,哪裡看不明白姚氏的心思,之所以出面跟姚氏派人吹的那些風沒有半點關係,純粹只是為了符家的利益罷了。
不論是誰,若是將會危害到符家,她都不會允許。
符夏到此,倒是完完全全的明白了老夫人的真正用意,心中一動,瞬間知道自己應該如何處理。
看來,抄佛經果然不是簡單的懲罰,不過是老夫人所使用的一個小小手段罷了,一個根本無法完成的任務給出,要看的不是結果,而是過程。是要看也從頭到尾的態度罷了。
若是她今日沒有拿出這麼多份讓老夫人挑不出毛病、據有說服力的經文來,只怕老夫人連提問都懶得跟她提,自然她也就沒有任何解釋的機會。
雖然打心底裡來說。她並不畏懼老夫人所謂的懲罰,可沒到不得已的時候。她也不必非得把相府裡頭每一個人都得罪個精光。
“祖母明鑑,關於那份治心絞痛的秘方,是前兩年一個偶然機會知曉的,至具體出處,因為阿夏答應過要保密,所以不能透露。這一點,就算是當著寧王之面也是如此。”
符夏並不多解釋處方來源,但卻強調道:“不論阿夏以什麼樣的理由賣給寧王。此事都是在阿夏知曉身世,回到相府之前的所作所為,同時上一回阿夏也已經與寧王澄清,沒有人規定阿夏所說的祖傳與符家沒有任何關係。是以,寧王並沒有過多在此問題上糾纏不清,此事再怎麼樣也牽扯不到符家身上。”
“至於第二個問題,阿夏更加可以明確的保證,不論如何阿夏都不會讓這種辱沒自己,更是辱沒符家聲譽的事情發生。”
符夏毫不猶豫,言簡意明:“首先。阿夏的那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