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它透過培養學生的方法,最終目的其實是為了培養m,或者也不是在培養m,而是想從m身上獲得另一種衍生物?
就像給小白兔最好的營養補充,最好的關照,然後到了成熟的時候,給它們注射病毒,以此獲得相應的抗體?
想到這,便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如果將所有的考生比作量子疊加態的所有狀態的話,那麼監考老師選中的考生,就是表現為“世界本徵”的狀態。而這個考場,其實是一個資格範圍!只有在考場內部,才有資格角逐是不是表現為主世界。
那些被請出考場的學生,註定了只能在時間長河的關照下苟延殘喘。它們只能依附著時間長河而存在,就像壓制各自宇宙中的文明不可超脫宇宙一樣,它們也永遠別想掙脫時間長河的束縛。
蘇源默然地想到,如果時間長河有意識,那麼它要麼是慈悲為懷、不忍殺生的悲天憫人之人,要麼就是麻木不仁、懷有深沉目的的偽善之人。
但是她覺得這兩種可能性都不大,最大的可能便是時間長河沒有意識,它是一部冷冰冰的沒有思想的機器,按照某種冥冥中制定下來的規則,按部就班、一絲不苟、只知道執行的機器!
……
論壇中又一次沉默了,這次的話題已經涉及到哲學層面,而但凡是涉及到哲學的,都是一些複雜而蛋疼的邏輯以及對人性的抨擊。
哲學是一種思想,而思想是沒有明確正確與否的。
“我大概有些理解這個無根浮萍的意思了。”
蘇采薇突然開口道。
“什麼?”蘇源沒有反應過來。
“我們不是在問怎麼向時間長河借取令整個宇宙熵值減少的龐大能量嗎?”蘇采薇肯定地道,“其實我們不用向它表明想要借能量的意向,因為如果邏輯成立,它應該會主動將那部分能量交到我們手中!”
蘇源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