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什麼事?”
“項家有個養女,叫項文星,跟項翰林之間的關係可不一般吶。”顧俞北說起來這些八卦的時候簡直是眉飛色舞的。
舉手投足都是帶著一些狗仔的味道。
“你能不能把話一次性說完?”
“或許你能從項文星那裡知道點什麼。”顧俞北這條路指的方向很明確,靳西恆這時已經了喝了不少的酒了。
“你覺得的項翰林會讓別人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嗎?顧俞北,別拿你的八卦精神來浪費我的時間。”靳西恆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之後從椅子上站起來。
走了兩步就是幾個踉蹌。
“靳西恆,你這樣自甘墮落她就會回來?”顧俞北看著他這樣,起身疾步過去扶住他。
靳西恆勾唇自嘲一笑,甩開顧俞北:“我從來沒有強迫你幫我。”
顧俞北被他這麼一句話差點給氣背過去了,正想說他,靳西恆甩開他走了兩步之後一頭栽在地上。
這一下摔下去可摔的不輕,額頭都碰破了。
“女人走了,都不把自己當人了。”顧俞北把他從地板上拖了起來,然後便帶著他走了。
顧俞北送靳西恆回家,讓容媽好好的照顧,輾轉準備離開靳園的時候被靳百川攔截了。
“爺爺,這個時間點,怎麼還不睡?”顧俞北看著靳百川依然彬彬有禮謙遜的模樣。
“聽說你這兩天一直在查項翰林的蹤跡,怎麼樣,有進展嗎?”
顧俞北就像是忘記了之前跟靳百川很不禮貌的說過話,對靳百川的態度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沒有什麼進展,不過爺爺這是打算關心西恆了嗎?”
“他是我孫子,我有不關心的道理嗎?”靳百川擰了擰眉,這小子說話一直都含沙射影的,跟靳西恆果真是穿一條褲子的。
顧俞北笑了笑將自己的身子伸展直了:“倒也是,他現在是您唯一的孫子了,可是爺爺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如果林桑榆一天不回來,那孩子一天都不會有名字。”
他當然知道靳百川是什麼意思,靳西恆現在是什麼心情,誰不知道,顧俞北總算是看透了,到底不是靳百川心目中的好孫子,所以根本不會在乎靳西恆如今是有多麼的痛不欲生。
“俞北……”
“我剛剛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了,西恆如今的狀態並不適合談這些,我更不會跟他提您,您若是真的那麼希望孩子進靳園的門,就該幫他找找他心愛的女人。”顧俞北的言辭越發的冷漠起來。
靳百川偏偏還沒有什麼合適的話來反駁顧俞北的話。
“我也很擔心他。”
顧俞北淡淡的勾著唇角:“是嗎?我倒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他說完覺得自己不是很想待在這裡特別是面對這個老人,靳西榮入獄,免了一死,但是他心裡還是憎恨靳西恆的。
他覺得西恆很可憐,以前有兩個愛他的女人都在同一時間失去,後來的時間裡,也有表現出愛他,但是都充滿了虛偽。
最讓人難過的而莫過於眼前這位跟他有血緣關係的老人並不愛他。
顧俞北後來還是很沒有禮貌的直接走了,靳百川立在原地,住著柺杖,皺紋佈滿的臉上滿是無奈。
這兩個孩子對他充滿了敵意,靳西恆如今這樣一直不給起名,也沒有讓他上戶,這讓他當然是很著急的。
靳西恆渾渾噩噩的醒來時,天色已經亮了,他在床上靜靜地躺了一會,然後才起床,這房間裡還有桑榆生活過的味道。
不,應該慢慢的都是她的味道,桑榆在他身邊這麼長的時間,表現的最多的都是安靜。
安靜的吃飯,安靜的散步,安靜的看書,安靜的睡覺,不吵不鬧,偶爾會跟他起衝突,但是維持的時間也不是很長。
靳西恆才覺得這麼長的時間,她只是想要保住自己,她原來在自己身邊生活的這麼小心翼翼,而他這樣一個愚蠢的人竟然從來都只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他想過無數過如果,可是從來關於如果的假設都不存在。
他自己穿西裝,對著鏡子打領帶,腦海裡還想著她給自己打領帶時候的樣子。
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神越發的堅定,他一定會找到的,哪怕項翰林帶著她消失到世界的盡頭,他也一定會找到。
靳西恆重新回到自己的公司,照常忙碌,也依然在不放棄的尋找他心尖的人。
關於林桑榆的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