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跟覃茜茜一樣,都不知道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
桑榆擰著眉頭,沒有說話,起身穿了衣服就出去了。
她不得已叫醒了司機,她覺得很抱歉,這麼晚了,還這麼冷,而且這個時候雪下的很大。
但是也不能把靳西恆丟在那個地方過一夜,旁人會怎麼說,說他的太太不賢良,說靳西恆無家可歸。
這種詆譭她的話,聽過一兩次就夠了。
她帶著外面的一身風雪進來,一股冷氣飄進來,她看到靳西恆趴在沙發上似乎是睡著了,不悅的擰眉。
那桌上的空酒瓶可不少,這個人,她不過是說了兩句,就來買醉。
她的臉色不好,跟司機一起拖著靳西恆就往外走。
“桑榆,如果你足夠仁慈,讓西恆放了夏初晗吧,至少讓她自生自滅。”顧俞北在她即將走出包房的時候叫住了她。
桑榆疏淡的眉眼裡,聚集了一層冰霜。
“她在不假思索的做那些事的時候,可沒有想過仁慈是什麼,顧先生,這世上世道輪迴,因果報應是相輔相成的,也是一種從古至今的定律,夏初晗她如今再慘,那也是活該。”
顧俞北愣了愣,逆來順受的人有一天變成這樣叫人看著也覺得不太習慣,他原本以為會更容易原諒呢。
看來是他低估了女人耿耿於懷的能耐。
桑榆離開之後包房的門就自動關上了,現在從她的身上好像再也看不到對靳西恆的那些深情。
整整六年,怎麼能說沒有就沒有呢。
顧俞北溫雋的眉淡淡的皺著,然後把又是一口酒下肚。
把他弄回家之後,桑榆沒有再管他,本想直接離開。
可是靳西恆偏偏這個時候醒了,拉住了她,桑榆重心不穩的被他拉倒在床上,他煩很將她壓住。
他看著身下的人痴痴地笑了起來:“桑榆啊,是桑榆。”
“靳西恆,你放開。”
“不想放開。”他醉眼朦朧的樣子看著很是不清醒,他人是醉了,但是力氣也是很大的,桑榆被他壓在,完全動彈不得。
他嘟嘟囔囔的俯身下來,夾著酒精的氣息撲面而來,桑榆下意識的別過臉去。
“靳西恆,你這麼裝醉佔我便宜,你太過分了。”她的樣子有些惱羞成怒。
靳西恆像是沒聽懂她說什麼似的,依然俯身,她越是閃躲,他就越是窮追不捨。
最終他還是輕易的吻住了她的唇,她想張嘴說話的瞬間,靳西恆趁勢而入的攻城略地。
“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