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恆也會動手打女人。
為了林桑榆,他竟然不惜下那麼重的手打她,還絕了夏家在渝城的後路。
這個林桑榆在他心中當真就有這麼重要。
“我愛他是一回事,但是他如今為了林桑榆讓我們家在渝城成了過街老鼠,這筆賬是要算的。”
靳西榮愣了愣,夏初晗這說話的語氣又狠又重,倒真是沒想到她還是這樣的角色。
都說最毒婦人心,果然不假。
“那要怎麼做?”靳西榮自己知道現在自己其實沒有什麼選擇。
靳西恆把他逼到這個份上,這是他最後能夠讓靳西恆下地獄的機會了,他就是死,也要拉著靳西恆墊背。
“很簡單,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夏初晗倏地一笑,眉眼裡的狠毒越發的明顯了。
林桑榆不是愛他嗎?她倒要看看靳西恆快死了,她要怎麼愛?
靳西榮在地上坐了很久,夏初晗已經走了很久了,他頭一次覺得自己竟然活得不如一個女人。
機關算計到頭來還是被靳西恆輕易的算計在局中無法自拔。
這個人,是該死,薄情寡義,難怪了夏初晗會想去殺了他。
夏初晗從髒亂差的地下室出來以後迎面遇上一個人。
“這個安排,還滿意嗎?”黑影的音色較為清冷,不過醇厚動聽。
夏初晗笑了一下:“當然。”
男人似乎是笑了一下:“那祝你成功。”
夏初晗看不清隱藏在黑暗中的背影是什麼樣的面容,他背對著自己,身材很高大,但是熱不出來這個陌生的背影是誰。
夏初晗抿了抿唇,彷彿是鼓足了勇氣一般:“你為什麼幫我,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這個人難道是靳西恆的仇家嗎?這麼沉的心思,叫人難以看得出來。
“不該你問的,不要問,不該你知道的,就不要知道,不然,會死的。”
夏初晗久久的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背影從自己的而面前消失,她只不過是心裡好奇。
至於有什麼不一般的目的,她不想知道。
反正靳西恆如今這麼決絕的對待她,她怎麼可能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她心裡很清楚靳西恆那樣精打細算的人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死掉。
她只是要看看他鐘愛的林桑榆在他命懸一線的時候會做出什麼反應,如果像當年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的話,那麼證明靳西恆可真是愛錯人了。
渝城的風雨彷彿是正在趨於一種平靜,靳百川的人還在堅持不懈的尋找靳西榮。
這兩天靳百川的情況很糟糕,時不時地就會暈倒,靳園的一家之主就這樣在風雨中票要叫人看的沒有了定性。
不少跟隨靳百川的公司開始漸漸地投靠新晉的渝城商業寵兒靳西恆,他的勢力是在靳百川眼皮子底下一點點的壯闊起來。
這其實沒有什麼好生氣的,良禽擇木而棲,那些公司沒有錯。
靳百川最終還是病倒了,靳西恆不過是回家看了一眼,靳園的人也換了很多。
靳百川臥在床榻上看著筆直的站在自己面前的靳西恆,沒有想要說的話。
“這靳園如今也是你的,可還滿意?”
靳西恆低頭淡淡的看著靳百川:“爺爺,我從來都想過要爭奪你的什麼,只是我的孩子出生,我總得給他一個名正言順繼承的理由吧。”
靳百川眼色發冷的盯著靳西恆:“靳西恆,你還沒夠嗎?你到底想要什麼,你現在這麼成功,所有的人都在膜拜你,順從你,你的勢力這麼強大了,你還需要什麼?”
靳西恆聽著經百川的話拉著椅子在床邊坐了下來,他溫涼的目光在靳百川滿布皺紋的臉上交錯。
“爺爺不覺得我這一生充滿悲劇,您不覺得我這一生的悲劇都是由您一手導演的嗎?您要是教育好兒子,就不會有我,您要是教育好孫子,靳園也不會有今天,事到如今,您仍然覺得您是對的,什麼都沒做錯。”穆西沉說著說著苦笑起來。
他本來可以生活的平靜幸福,興許與一定的能力讓自己富庶,但是自己根本不會這樣爭奪這樣一個家權。
桑榆更不會出事,這後面的事都可以不用發生,最讓他覺得難過的莫過於失去母親,還有桑榆經受長達五年的折磨。
他盲目的恨了她這麼多年,可到頭來他才發覺自己這麼多年幹了一件多麼荒唐的事情。
當初母親死了,因為桑榆的事情而死的,她們都是他生命中最寶貴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