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睽睽之下將我救回來,靳西恆,你到底是對我舊情難忘,還是你本身就喜歡自相矛盾?”
靳西恆捏著她下巴的手猛地用力:“林桑榆,別說舊情難忘的話了,我救你,不過是希望你活著被我折磨,你得親眼看著我和初晗結婚生子,白頭偕老,你都要看著,愛?林桑榆,你想的太多了。”
他時常清醒,時常糊塗,清醒的時候覺得自己恨她入骨,糊塗的時候又覺得自己好像還是那樣無法自拔的愛著她。
可他不能一直糊塗,她害死了他相依為命的母親是不爭的試試,多濃烈的愛,現在也沒有了。
桑榆蒼白的看他,心裡頓頓的疼著,她明知他會出言傷她,但是她就是這麼不知好歹,這麼的痴心妄想。
“我求求你,讓我離開醫院,哪怕不是回家。”桑榆的姿態到最終還是放低了,她沒有辦法,更加無可奈何。
自己有那麼多心理障礙沒辦法跨越,她需要卑微的去求他。
靳西恆清冷的眉挑著:“去郊外的別墅,以後你上班或者不上班都無所謂,你只需要滿足我即刻,至於買藥的錢,我會加倍的給你。”
不帶髒字的羞辱極少能有人像他這樣做的盡善盡美,桑榆無力的笑了,眼淚從眼角滑落,到髮際線消失在頭髮裡。
靳西恆漸漸地鬆開她,轉身出去了,桑榆久久的坐在病床,很久很久都沒有動過。
覃茜茜沒有來接她,他被靳西恆帶到了郊外的別墅,她跟著靳西恆進去,面色淡然,今後就是她的牢籠了吧。
“冰箱裡有東西,你要自己做飯吃。”靳西恆只是站在門口看著她已經走進去的背影,一字一句的說。
桑榆背對著他,唇角有些苦澀的笑。
“靳西恆,我從來都沒有求過你什麼,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靳西恆看著她半晌。
“你有什麼資格求我?”他丟下這麼一句,然後關上了門。
桑榆輕輕地皺了皺眉,她逃不走,也沒辦法跟他對抗,今天能拿覃茜茜來威脅她,明天一定還能鬧出別的事情來威脅她。
她能選擇的餘地並不多,靳百川給了她路,但是她沒有選,因為自己的骨氣,也因為她惆悵多年的深情。
就算是他對自己恨之入骨,該回來的還是要回來,如果不是他,興許現在的靳西恆回更幸福,就算是身邊沒有別的女人,但是媽媽勝過了很多女人。
她是個罪人,是她把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這棟別墅在這郊外修建的孤獨,除了門前的一挑馬路,周圍就再也找不到別的景緻,這裡距離市區還很遠。
她獨自一人住在這房子裡,就像是自己一個人站在一望無垠的荒土上,有種莫名的陰森感。
晚上覃茜茜來電話了。
“桑榆,你要有一個做小三的自我修養。”覃茜茜本來就是一肚子的壞水,現在出點餿主意也不是沒可能。
“茜茜,你說什麼呢?”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桑榆,翻盤吧。”覃茜茜覺得靳西恆對她並非只有恨,就算是現在愛著夏初晗又如何。
前任的光環一向都是別人阻擋不住的。
桑榆坐在燈光下,面色清冷:“茜茜,不要做無謂的事,我沒有什麼好翻盤的,他現在想做什麼就由他去吧。”
“林桑榆,你要是不反擊,夏初晗那個女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要清楚,她隨時都可能借著靳家的勢力來除掉你。”
☆、95。095這種愛,是病態〔6000〕
桑榆此刻沒有什麼表情,夏初晗這個女人確實居心叵測,但是她又有什麼辦法,不管夏初晗做什麼,靳西恆永遠都不會責備她。
這種權利就算是放在了六年前,靳西恆也都沒有這樣對她過,她真是好奇,夏初晗做了什麼,能讓靳西恆能這麼待她。
“除掉就除掉吧,對她而言,我真的活的太長了,她那種心態是可以被理解的,茜茜,你不必覺得有任何的公平,本來就是我對不起靳西恆在先。”對於往事她真的不再辯解攖。
她跟靳西恆說過真相,只是他不信,她沒有任何辦法,一個不相信他的人,她說的越多,他就越是覺得她無恥。
……
夏初晗處理完所有的工作才回渝城,回來的時候本來普通的感冒,但是卻看著很嚴重。
但是就是這樣,靳西恆也沒有去看她,更沒有打一通電話去過問。
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