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關昊揚的辦公桌前:“總裁,找我是因為新聞的事情嗎?”
“嗯!”關昊揚抬眸看著他,突然一陣咳咳嗽,“趕快給我處理掉,一個小時個我不想再看到關於這件事情的新聞。還有我要起訴那些散播不實報道的媒體。”
“總裁,如果真要用法手段來維權的話,被告群體太多了,我想只選擇其中一家最權威最大媒體起訴,呆能告倒這一這一家,殺一儆百,其他的媒體就不會再胡亂報道了。”丁樹建議著。
“就按你說的去做。”關昊揚抬手揉著發疼的太陽穴,生病加上新聞這件事情,他的頭都要爆了。
“是。”丁樹看著關昊揚不好的臉色,剛聽他咳喘,“總裁,你生病了,要不我載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關昊揚對他揮了揮手,“你下去吧。”
丁樹默默地離開,關昊揚整個人難受地把身體往後一靠,閉眸仰頭休憩著。過了一會兒,他重新抓起了車鑰匙,便開車去了醫院。像這種豪門裡的人是VIP病患,在醫院裡也是有屬於自己專屬的醫生,所以看病這些不會像普通的老百姓一樣排隊,等待著時間。他們是隨到隨看,自然有收費方面都是給予年費。
關昊揚看了病出來,拿了護士取回來的藥便離開了。他想到爺爺還在這裡,便往住院部而去,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秦語岑。他走到爺爺的病房前,護士見他來了,準備叫他,他抬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讓他別說話。護士點點頭,安靜的走開。
他就站在門外看到秦語岑正站在爺爺的病床前,爺爺是睡著的。這段時間他總是半醒半睡,情況不是很穩定。可以能是因為他和秦語岑婚禮的事情而受到太大的打擊,所以自從那天在家裡倒下後就沒有好起來,一直是要醫院裡療養著。
秦語岑站在那裡,看著關讓,看著看著,她的眼眶就泛起了溫熱的刺痛,水霧急速地湧起,把她的視線都模糊了。她努力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淚意給狠狠地壓了下去,可還是晚了一步,淚水就從眼眶中滴落了下來,砸在了關讓的手背上。
關讓的手指明顯地動了動,秦語岑看到這樣的情況驚喜地喚了一聲關讓:“爺爺……我是岑兒,對不起,我現在才來看你。爺爺,你醒醒好嗎?”
關讓彷彿聽到了她的呼喚一般,本來緊閉的眼睛睜了睜,眼瞼半開著,瞳孔裡是一個模糊的身影,漸漸的聚焦而清晰。他的眼底也浮起了太多的驚喜,放在身側的手抬了抬,卻無力抬起來。
秦語岑一把握住他的手,眼睛溼潤著,聲音也泛著一絲的嘶啞:“爺爺,我在這裡。”
關讓微笑著點了點頭,話說得很慢:“岑兒……你來了,讓你受苦了?看到你好好的在這裡,爺爺也放心了。”
“爺爺,你放心,我很好。”秦語岑不想讓他在重病之中還擔憂著她,這讓她覺得自己很不孝順。
“揚兒呢,怎麼沒有看到他?你們不是一起來的嗎?”爺爺的眼珠轉了轉,沒看到關昊揚,“岑兒,爺爺這一次不行了,看不到你和揚兒給我添一個曾孫了,以後和揚兒好好的打理關家和關山,只要你們過得幸福,我就沒有遺憾了。”
“爺爺……”秦語的心底升起了驚訝,原來關讓現在還不知道她和關昊揚已經離婚了嗎?
看著關讓現在已經脆弱不堪的模樣,她也不敢再說實話刺激她,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安靜地當一個聽眾,關讓斷斷續續地說了好多,彷彿在交待遺言一般,這讓秦語岑的心裡很難受,可是她沒有在關讓的面哭出來,她就一直微笑著點頭,把悲痛都壓在了心底。
關讓說累了便又休息了,看著他安靜的睡顏,秦語岑她別開了頭,再也忍不住地大顆大顆地掉眼淚,她用手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哭泣的聲音。
秦語岑這才發現站在門口的關昊揚,她盯著他的目光都帶著痛恨,這種恨是她以前所沒有的。就算關昊揚那樣卑鄙的算計自己,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恨過他。她可以忽視那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但是她無法忍受關昊揚因為一己之私把關讓給害成這樣。
關昊揚走了進來,把手裡的鮮花插到了爺爺床頭櫃的花瓶裡。把水果籃放下,他聲音清冷:“秦語岑,我們已經離--”
“關昊揚,有話出來說,不要打擾爺爺休息!”秦語岑冷然地打斷他的話,率先走出了病房,來到外在的休息間。
關昊揚看了一眼關讓,替他拉了拉被子蓋好,這才轉身離開,帶上了門。
秦語岑站在那裡,關昊揚也站在離她有幾步的位置,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