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某姓關的名門之後,而這京港市只有關家這一家名門,加上上面附上的幾張照片,雖然沒有正面照,但有一張清晰的側面照,不難看出是他,這一切都指向了關昊揚。
關昊揚看著上面的報道說他為情所困跳水自殺,還說他是被前妻拋棄,反正把關昊揚形容成了一個十分窩囊的男人。這讓關昊揚情何以堪。他怒氣升起,一把把報紙給揉成了一團砸 在了地上。因為生病,加上怒火升起來,只覺得一陣暈眩感襲來。
“揚兒,你怎麼樣了?”趙玉琳見他身體不穩的搖晃了一下,嚇得她臉色也是一白,她趕緊起身,去扶住他,“這些報導都是真的嗎?”
關昊揚覺得胸口那把火一灼一痛的,他坐進了沙發裡,然後咳嗽了起來,咳得臉色都漲直了豬肝色。趙玉琳替他倒了一杯水,塞到了他的物中,一邊替他拍著背脊:“喝點水。”
關昊揚端過水杯喝口水,這才好受了一些,喉嚨處沒有那麼刺痛了。
“這個秦語岑和你離了婚都還在這麼害你,這個女人真是惡毒!我絕對不能這麼放過她!”趙玉琳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秦語岑的頭上,以前不喜歡她,本以為離了婚可以鬆了一口氣,沒想到更是讓她不省心,現在是恨她。
“媽,這件事情我會自己處理,你別摻和了。”關昊揚沒想到才短短一夜而已,這個新聞就已經擴散這麼大了。這完全是出乎於他的意料之外。
關昊揚定了定心神,從沙發內起身,連早飯都沒有吃,便去出了門。
趙玉琳見自己的兒子氣得這個樣子,她這心裡也是咽不下這口氣:“秦語岑,我會讓你好看的!離了分都不安分,竟然還掀起這樣的濤天巨浪。”
關昊揚到了公司,車子緩緩滑過,就看到各大媒體竟然在關山前面蹲點守候,想要進去採訪他。保安都擋在那裡,不讓他們突破。關昊揚從沒想過要成為什麼焦點人物,還是在這種極端不好的新聞之下。他鐵青著臉,雙手握緊了方向盤,腳下油門一踩,想要往公司的地下停車場而去,不知道哪裡躥了一個人躥到了他的車頭前。幸好好反應快速,急急地踩下了剎車,否則這會那人就要被他給撞倒在地,現在記者都這麼敬業嗎?為了採訪到新聞是命都不要了嗎?
他臉色越發得不好看,陰沉如漆黑的天幕,眼底裡連一絲的光明都看不到。他的車被人發現了,那些記者的鼻子也靈一般,看到這個記者攔了他的車,其他蹲點的人也蜂而至,把他的車給緊緊包圍著,無數個話筒長槍短炮的架在他的前面,問著無數的問題,像是無數的蜜蜂在他的耳朵裡嗡嗡嗡的亂叫,那些攝影機和照相機也是在他的面前閃爍個不停,他是煩死了。可是卻也脫不開身,像是補綁住腳的人,寸步難行。
“該死!”關昊揚低咒一聲,一拳拍打在了方向盤上。
玻璃車窗外的那些記者就算是得不到關昊揚的回應,卻也依然樂此不疲地問著他:“關總,報紙上報道的跳水自殺的人是你嗎?”
“關總,你是因為你前妻的種種不法商業行為而受到打擊才想不開去跳水自殺嗎?”
“關總,聽說你和你的前妻已經秘密離婚了嗎?是她先拋棄了你嗎?你是為情所困才選擇自殺嗎?”
……
每一個問題都是尖銳的,是把“自殺” 的罪名扣在他的腦袋上,這些人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關昊揚拿出電話打給了私人助理丁樹:“丁樹,我在公司門口被狗仔給圍住了,脫不開身,快點來。”
關昊揚掛了電話只能靜坐在車內,然後而他的沉默卻被媒體報導成了預設,關昊揚就這樣繼續霸著頭條,新聞持續發酵,越演越烈,整個京港市都知道了他關昊揚要“自殺”的新聞,卻也成了上流社會的笑話。以後每每他出席一些重要的必要的宴會都會被人取笑一番,讓關昊揚從此都有些抬不起頭來。這個陰影一直伴隨著關昊揚很久很久……
丁樹趕來,叫許多保安和職員來把這些無聊的記者都給驅散開來,給關昊揚開了一條路,他這才得以把車從原地開走,停到了公司的地下停車場內。
關昊揚乘電梯到了頂層,臉色凝重,渾身都散著低氣壓,讓每個人都心驚膽顫的,都不敢往他的面前晃,就怕會成為無辜的炮灰。關昊揚對著秘書裴仙仙道:“去把丁助理叫來。”
“是。”裴仙仙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關昊揚進了辦公室,秘書助理送了一杯咖啡上來,他煩躁的拉了拉領帶,覺得這領帶似乎把他勒得氣都喘不過來一要樣。他坐下去,丁樹就來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