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家以前有吳梅芝,怎麼也輪不到伍佩姍的。不過他也不拆穿!聽她繼續說!
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就是謝心。她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自然是伍佩姍被送回了伍家,伍家很是氣憤,還沒想著怎麼著,那邊馮守儉就找了個二十初頭的女人,已經搬進了家裡。如此一來,伍家簡直是氣壞了,要找馮家討個說法。謝心晃了晃自己晶瑩如玉的腳丫說:“呵,馮家把我大姨給趕出去了,總得再娶一個聯姻吧,到時候宋以蔓一死,嫁過去的就是我!”
“你也說是伍家了,你是謝家的,怎麼能代替?”鄭崖問她。
謝心笑笑說:“這是我媽跟我姨合計的,她們倆只要聯手,伍家還能送出別的女人嗎?”她說罷,抬起手臂,搭在鄭崖的肩上說:“到時候,你就住我那兒,我護著你!”
鄭崖猛地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說道:“孤男寡女,你還是注意一些,免得我做出不理智的事!”
“呵呵呵呵!”謝心一陣笑,似乎對於他想做什麼事,一點都不為意!
鄭崖進屋甩上門,眸底陰沉一片,又是一個浪女,他最討厭這種女人!每次看到這樣的女人,他就恨不得把她們在床上虐死!
晚上的時候,幾個孩子已經玩成了一團,儘管崽崽比糖糖和糖豆小那麼多,但是因為他能聽懂話,並且在玩沙子的時候,擺出了一個光頭強的臉,惹得糖糖尖叫連連,所以糖糖接納了他。糖豆更不必說了,為執行媽媽的命令,他寸步不離崽崽。
宋以蔓和程一笙坐在傘下,吃著海鮮燒烤,聊著天,很愜意。程一笙就說:“我覺得咱們女人出來度假似乎更悠閒啊,要是有男人在,還很累的!”
宋以蔓接過話說:“昂,就知道在床上運動啊運動,現在這樣才叫度假呢!”
程一笙“撲哧”就笑了,說她:“宋以蔓,你說話真直白!”
宋以蔓鬱悶地說:“我以前不這樣的,結果讓馮謀給帶的,臉皮厚的很。你是不知道,這是病,得治!”
“哈哈哈,你逗死我了!”程一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