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家殷權怎麼也沒來啊!”
“和你家馮謀一樣,在忙!讓他騰出點時間比我都難。現在結婚久了,也不新鮮了,不像以前,哪怕公司倒了都得和我膩乎!”程一笙打趣地說。
“得了,你孩子都這麼大了。你看我家的,孩子才一歲,就不陪我來了!”宋以蔓跟著吐槽說道。
“歲月是把殺豬刀啊!”程一笙感慨。
“是啊,豈止是豬,什麼都殺啊!”宋以蔓也感慨。
崽崽已經歡呼地跑到海水中,結果他太小,被海浪一打就翻了,大海毫不留情地給他嗆了一口水。他坐在沙灘上,搖著頭、吐著舌頭“呸呸呸”,後面海浪又上來,他一扭頭,趕緊撅著西瓜屁股就往上爬,一邊爬一邊還扭頭看海水。
宋以蔓都笑出淚來了,程一笙也笑得直不起腰,她指著宋以蔓說:“你個無良的媽,就在這兒笑,也不管他!”
“管什麼?這小從小歷練,你看他自己會想辦法!”宋以蔓說道。
“我真服你了!”程一笙說道。
糖豆跑過去,費勁兒地抱起崽崽,帶離了海邊,崽崽親熱地看著他說:“謝謝!”然後又吐了下舌頭,“呸,鹹!”奶聲奶氣的,很是可愛。
他晃著頭,吐著舌頭,就跟小狗一樣。程一笙笑倒在宋以蔓身上,說道:“哎喲,你兒子太逗了,太萌了!”
宋以蔓也笑,說道:“糖豆還真有做哥哥的樣子啊!”
“當然,糖糖一直是他在管!”程一笙說道。
糖糖本來還排斥這個搶她媽媽懷抱的小崽子,不過現在看他挺可愛,也走過來,一本正經地對他說:“海水是鹹的,你不能喝,也不能被嗆道!”
崽崽點頭!
糖糖驚訝地扭頭,叫道:“媽媽,你看小弟弟能聽懂我說話呀!”她不喜歡小孩子,因為不僅要讓著,還聽不懂她說話。沒想到這個小孩不同!
程一笙說道:“是啊,小弟弟很聰明,你可要多照顧他啊!”
“嗯!我去挖貝殼!”糖糖應了一聲就跑了,顯然沒把媽媽的話給聽進去。
程一笙搖頭說:“小的就是不懂照顧人,你看糖豆怎麼都不會自己跑開的,很有責任感!”
糖豆帶著崽崽又跑到海邊,不過海水只能衝到兩人的腳,不會被嗆到,糖豆拿了鏟子給他說:“咱們挖沙吧!”
崽崽又能被海水衝到,又能挖沙子,很開心。他看了看糖豆的動作,自己也弄了起來。
程一笙和宋以蔓則下海游泳,在海水裡,兩個人也只能用輪胎游泳圈,在游泳池裡的那點本事,在這兒就不管什麼用了。
遠處的山上,樹林裡,一個人拿著高倍望遠鏡趴在地上仔細地看著海邊。他看到宋以蔓穿著熒光桔色的比基尼,火爆的身材在海水裡浮浮沉沉,耀眼而有性感!他覺得口乾舌躁,幾乎按捺不住體內的那股躁動,他不由啐了一句,“MD,死也要得到她!”
他收回望遠鏡,偽裝好自己,返回別墅內。一進門,修長的大腿就躍入眼簾,紅色的裙子很短,她的腳又搭在茶几上,隱隱露出黑色的底褲。她窩在沙發裡,吹了吹自己剛塗好的甲油,慵懶地問:“怎麼樣?”
他猛地坐到沙發上,沒好氣地說:“我怎麼看著,人比她剛來的時候還要多?嚴絲合縫,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呵呵,這就是傳說中那個厲害非凡的殺手鄭崖嗎?”她站起身,走到他身邊,低頭湊近他的臉。
她一彎腰,胸前春光乍洩,剛才被宋以蔓勾起的火,他恨不得把這女人按在沙發上,然後……
算了!他到底把火壓下,這是他最後的希望了,如果這蠢女人給得罪了,他這仇就報的真無望了。於是他別開目光,冷冷地說:“只要能讓我接近他就行。你不是說你在這邊有親戚的?你有什麼辦法?”
她挑了挑眉,說道:“辦法本來是有的,不過那程一笙也來了,殷權的人來了不少,所以就有難度了。但是我們想一想,還是能想出辦法來,不是嗎?”
鄭崖冷冷的目光掃向她,問道:“你跟宋以蔓又沒有深仇大恨,至於要幫我殺她嗎?這可是冒著風險的,如果讓馮謀查出是你們家做的,你們家族也有危險!”
她呵呵一笑,坐到他身邊,緊挨著他坐下,將白嫩的腳放在茶几上,慢悠悠地說:“你是不知道啊,當年我大姨,在馮家,那是何等的風光,可以說一手遮天都不為過!”
鄭崖就冷笑,恐怕她看到的,只是伍佩姍在老二家的一手遮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