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帶著女人特有的味道,此時的她,在他面前,成了一個十足十的,帶著獨特魅力的女人!
他覺得,她的聲音都帶著沙啞的某種誘惑,如果沒有人打擾,如果她是真心投懷送抱,他根本就無法抵擋這樣的誘惑,哪怕他知道這是個美人計!
他的手,竟然不受控制地在向上移,想要捧住那款款纖腰,他真是病了,且病的不輕。
她只顧著看馮謀越走越近,並沒有注意到他的手,她笑意加大,聲音壓得低低的,這回才是沙啞,可卻不是因為什麼誘惑,而是壓抑著她惡趣味的興奮。
“你不是想知道,馮少看到他的老婆在這兒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說情話,不知道是什麼反應嗎?現在我滿足你的好奇心!”
“什麼?”這轉換大概太突然,司拓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由不得他反應,馮謀暴怒的聲音已經如平地炸雷般響了起來,“司拓你丫小子,竟然敢碰我老婆!”
司拓還沒反應著把她推開,她就已經鬆開他,退了兩步閃到一邊,臉上看戲的表情,一點都沒有掩飾。
馮謀擺著架子,身後的大黑二黑也支著架子,這下可算是逮著少奶奶出軌了吧,這回他們兄弟可不用再把腦袋別褲腰帶上怕少奶奶了吧!
大少,趕緊收捨少奶奶,要不他們兄弟總害怕這個衝他們冷笑的女人。
“你這個女人,還說跟司拓沒什麼,這是什麼?”馮謀氣歪了嘴,呀呀地叫著。
宋以蔓露出一個美豔端莊的笑,很是愉悅,說道:“只許你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不准我和別的男人花前月下嗎?”
馮謀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她嚷:“爺又沒碰那女人,你都跟他抱一起了!”
簡直越來越過分了,上回還只是挽手臂,這回就抱上了,那下回呢?是不是直接滾床單了?想到那種可能性,他這心裡就抓狂的要命。
宋以蔓一臉不信,說道:“我怎麼知道你碰沒碰她,我又沒看到!”
其實她攬司拓脖子也是有原因的,上次是挽手臂,這回攬脖子,下回怎樣?所以馮謀你想跟別的女人調情的時候,也想一想後果,這絕對是個一勞永逸的做法。
況且,剛才她只是勾個脖子,她還是有分寸的,沒有整個身子都貼司拓身上。
司拓也瞬間明白她的做法,以及剛才她說的那些話,他有一種被耍的感覺,繼而惱羞成怒地說:“你們兩口子愛怎麼玩怎麼折騰,能不能不要利用別人,不要把別人扯進去?這樣不道德知道嗎?”
宋以蔓笑,側過頭輕瞥他,說道:“喲,司大明星還知道‘道德’這兩個字啊!那你明知道我已經結婚了,還故意出賣色相來勾引我,這樣做道德嗎?”
這話說的簡直讓司拓吐血,他勾引她?還出賣色相?他那是勾引嗎?那明明就是挑釁!
馮謀一聽這話,立刻炸了,跳著腳指著司拓叫:“司拓,你小子長得跟女人似的,這行為也跟女人一樣,竟然還敢來撬爺的牆角,爺就知道你看上我老婆了!”
“我呸,馮謀你才像女人,你看你那眉眼清秀,不是女人是什麼?還有,男人長這麼白乾什麼?你天天擦幾遍手?不是女人是什麼?沒人比你更女人了!”還沒人說他司拓像女人,這話大大地刺激到他了,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回擊。
“你還好意思說爺?你看你那眼角往上挑的,跟狐狸精似的,我看你就是女人,妲己轉世吧你!”馮謀專門撿人家短處掐,往死裡掐。
宋以蔓快要笑抽了,沒想到男人吵架也跟潑婦似的,真的好歡樂!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的眼睛不也細成條兒,我看你的比我細,你才妲己!”司拓剛剛被宋以蔓折騰的心智大亂,此時又受馮謀刺激,早就不正常了。
而馮謀一看到她老婆要爬牆,更不正常了。
於是兩個自詡非常足智多謀、談笑風聲、隨意就置人生死的男人,此刻都神經錯亂地像個潑婦在這兒吵架,就差叉腰罵街了!
馮謀氣的滿地找東西要收拾他丫的,結果一回身看到身後杵著的倆傻子,只知道看戲,沒見他們的爺被欺負成這樣了?他大叫道:“兩個死人,還不過來給爺揍他丫的!”
司拓也氣的大叫,“死人,還躲著呢,都有人要打爺了,你們真死了嗎?”
好歹司拓也是自詡名門之後,有修養又矜持清貴,從來都看不上馮謀這種動不動就什麼“死人”什麼“爺”的,結果他還沒發現,自己已經淪落為跟馮謀一個頻段上,不比馮謀清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