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注意到他。而他顧忌自己是明星的身份便一直低調的躲在清淨的地方,但那地方,卻是能看的到她的地方,所以她跟馮謀的事,還有潘政的反應,他都看的清楚,然後他又尾隨著她和潘政,到了這個地方,藏在暗處,偷聽壁角聽了個徹底。
宋以蔓真是鬱悶,這個司拓簡直就是陰魂不散,想到他變態地躲在陰暗的角落裡專盯著她,心裡就一陣的發毛噁心。
除卻最初的驚訝,她馬上就冷靜下來,大抵是之前的勝利,讓她一點都不怕他,反而在他面前,有了優越的氣場。
她向前走了兩步,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而是勾出一個笑,問他:“你有閒功夫來參加宴會,是鄭崖脫離危險期了?”
“你還好意思問他?你不覺得你愧疚嗎?你覺得自己惡毒的都變態了?”提起鄭崖的事兒,司拓的邪火就冒出來了。
宋以蔓輕輕地笑了,這回的笑卻是愉悅的笑,清軟帶脆,她又向前走了兩步,輕輕偏了頭問他:“你不覺得你躲在暗影兒裡偷窺別人隱私的行為,更加變態嗎?”
司拓臉色微變,條件反射一般立刻就從黑影裡走了出來,不算明亮的燈光夾雜在月色中,讓他的臉更清晰一些,她看到他的表情,陰冽憤憤中,帶著點酸味兒。
“宋以蔓,你不怕我把我看到的都告訴馮謀?你想轉移話題也沒用!”
這是威脅了!
告訴了又如何?反正馮謀也知道潘政的想法,用這個來威脅她?有用嗎?
宋以蔓偏偏不想讓事情簡單化,她就是要玩玩司拓,這個司拓,不得到教訓就不長記性,與其讓他有功夫給自己找麻煩,還不如讓他忙一些。
“呵!”她又笑著向前走了兩步,這下她站在他的面前了,這個距離,超過了人的安全範圍,可是司拓並沒有躲,而是臉色一僵,這是看出來的,讓人看不出的是,他渾身都僵了。
面前的女子,在這月光如洗、美不勝收的景色中,真如同月色下的仙女,她長裙搖曳,娉婷而來,真像落在凡間的仙子,有些孤獨,美得讓人心悸。
可是一想到剛才她與潘政那一幕,他就有一種想要報復的心,並且這種心思根本就壓制不下。這個女人,自以為有點魅力,就勾三搭四,就是欠人教訓。
她歪了歪頭,認真地看著他的臉,觀察了一下,才徐徐地說:“我怎麼看你這表情,那麼像拈酸吃醋呢?難不成你喜歡我?”
她就是故意逗他的,要不他老是出現在她面前,他不煩她都嫌煩了。這一個兩個的就很難對付了,再來第三個,她還要不要工作了。
她這話,就像踩了他尾巴似的,他頓時炸了刺兒,黑著臉,冷著聲兒地低吼:“誰喜歡你?你這女人是不是太自戀了?”
“不喜歡我,你跟蹤我偷窺我幹什麼?”她上下打量他,挑挑眉說:“呵,千萬別告訴我你出來透氣,無意中看到的!”
“對,我就是無意碰上的,怎麼了?”他臉上的表情,那麼不自然。
宋以蔓也不說話,就看著她笑,那具有洞悉的笑中,足以讓他羞愧的無地自容。
“宋以蔓,你怎麼不說你行得不正坐得不端,好歹你是有老公的女人,怎麼跟男人摟摟抱抱的?”司拓丟擲了這話,這樣就可以讓他不尷尬了。
“那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代表誰來討伐我的?嗯?”她並不為自己辯解,因為她沒必要跟司拓解釋什麼,就算她在他眼裡是再不堪的女人,那又如何?他又不是她的誰,用的著顧及他的想法麼?
“我就是看不慣你這樣不守婦道的女人,難道不行?”司拓振振有詞地說。
宋以蔓的餘光看見,遠遠地有三個人影向這邊走來,燈光昏暗,她看不清是誰,但是前面一個男人,後面兩個高壯的男人,這樣的組合,還能有誰?當然是帶著保鏢標誌性出場的大少了。
她就知道,馮謀要是這麼長時間看不到她,不找她就怪了。
她低低一笑,突然抬眼看他,問道:“你就不怕,我給你來個情景重現?”說著,她的手臂向上一抬,就那麼無所顧忌地攬住了他的脖子。
司拓整個人都懵了,可他卻沒有本能地推開她,而是由她這樣攬著,機械地問:“你想幹什麼?”
“你真的不喜歡我嗎?”她盈盈的笑意中,有著幾分調侃。
可是該死,他竟然有了感覺。在他的眼裡,她的笑成了靈動皎潔,月光下她的面板更加瑩白細膩,好似上她的白瓷泛著優美的光,她的眉目更加細緻,被月光染了柔和,她如柳般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