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年以後還個爛攤子給國家,國家還要花更多的錢去給他補窟窿!”
“嗯,這倒也是。”營房裡幾個人默默點頭,對孫海吉的話表示贊同。
“可省裡、市裡都支援胡文海,我們怎麼表達自己的意見?交通部和中船總公司我們也沒有關係,這個只能等蘇巖的訊息了。”
“我想好了,我們可以發動群眾嘛!”
“發動群眾?老孫,現在可不是……”
“我知道!”孫海吉強行掐斷了對面的話頭,搶著說道:“你們沒聽說鄭磊的事情?我看他的辦法就挺好,找一群人,不用多,百來個就行。咱們也不做什麼,就是往市府門前一站,我看他們管不管!”
“嗯,這個主意好像也不錯……”
聽到不是要搞政治鬥爭,其他人也就鬆了口氣。政府門前請願這種事情風險要低的多,但在影響上卻大的多。到時候市府門**通被堵住了,不用一天時間這訊息就能傳遍整個繡城。
等到蘇巖請了救兵來,這也是一筆重要的砝碼。看看,胡文海倒行逆施,我們渤船是有正義之士的!事後論功行賞,也不至於讓蘇巖獨吞了所有的功勞。
“現在我們最大的問題,就剩下怎麼從這軍營裡逃出去了。”
“這個嘛,我有一個主意,聽說工程處的王處和保衛科的李科平日裡關係好像不錯。要不,咱們先做做王處的工作?”
……
十天的封閉培訓已經過半,大概是每天好吃好喝又有笑話和管理知識聽,培訓班裡的氣氛也好了很多。本就不想把人得罪太狠的郭文,也就順勢撤去了大多數守衛,給與這些渤船的領導更大的活動自由。
也就是在第五天的晚上,營房背後的圍牆外面突然甩進來一截打著繩結的麻繩,就落在了貓腰弓身警惕四周的孫海吉腳下。
“哥幾個,咱們今天可得過把特工的癮了。”孫海吉苦笑,拽了拽腳下的繩頭,看著身邊圍過來的幾個同事:“你們在下面可扶著我點,一把歲數了,摔一下真不知道把哪個零件給摔壞了。”
說起來看孫海吉這幅樣子,還真有種慷慨赴義的感覺——嗯,如果他掉下來,以他的身材,那還真不知道會是他倒黴,還是接住他的那個人更倒黴了。
“放心吧孫主任,有我老李呢。”好在保衛科的李科長比較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