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嘴巴。
“你幹什麼!我結婚了!”
“你跟他過不好,跟我過!”猶大理智有些決堤,這弱小的小人兒像個娃i娃般脆弱,讓他無數次對她產生憐惜之情,由憐生愛,由愛生欲,他不僅沒有放開她,不顧火辣辣的臉頰,反而利用身高優勢將她整個身體提了起來,又要低頭吻她。
她躲不開,只好轉頭,那個吻,就落到了她的脖子上,她渾身都在經攣,心裡怕得要命,她甚至大喊了“救命!”
猶大惱怒了,因為那個不懂珍惜的男人而惱,“你喊啊,看那個人還會不會再不要命的救你!”
“別說了,別說了!你能不能別提他!”
“不就是個男人麼,你就可著他一棵樹上吊死?他對你不好就跟他離婚,我照顧你,把菠蘿當自己兒子對待,他有的我照樣有,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話一出口,連猶大自己都有些驚訝,他沒對什麼女人有過承諾,也從來沒想過要跟一個女人有過一輩子的打算,今天這話就這麼從嘴裡順出來了,他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後悔。
望著她白得幾乎透明的小臉兒,心裡忐忑期待,希望她能給出自己希望的答案。
“我愛他!”
海浪的聲音有些吵,可他還是聽清楚了,她的語氣、眼神堅定得自己就像個奪人所愛的壞人,自慚形愧。
施樂也有些驚到,這是她第一次說出對那個男人的感覺,原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愛的種子已經深深埋在心裡,生根、發芽,沒有什麼力量能拔掉它了。
原來,她很愛他,很愛很愛他,這些天她沒有一刻不在想念著他,想他高大的身影,想他溫暖的懷抱,想他溫柔的輕撫,想他磁性的聲音,想他的一切……
此刻,她望著猶大,腦海裡卻閃現項野的模樣,她情不自禁地墊起腳,手臂環住了猶大的脖子,頭枕在他肩頭,眼淚決堤了。
“項野,我好想你,我不想在外面呆了,我要回家……”
277 逮捕
施樂哭得像菠蘿一樣傷心,她從沒像現在這麼想家過,家的意義對她來說,是有他在的地方,是可以讓心靈擱淺的港灣,簡單得不需要激洌的情感,只要有溫暖的關心,會心的微笑,和睡在同一張庲上細細描繪對方的眉眼。
這是她對一個家所有的期待。
很多人說,她找了一個世界一等一的男人,是幸福的,可哪有一個幸福的妻子會像她這樣,新年間單獨帶兒子顛沛流離,沒有一個地方是自己的寄身之所?
海水的腥鹹似乎流到她的嘴裡,巨浪拍打在她的心上。
她細聲喃喃著,把猶大當作宣洩情感的樹洞,把這一個多月來心裡的憋屈都傾倒了出來。
可這並沒有讓她心情轉好,反而越哭越傷心。
猶大不知所措了,本來還蠻橫纏緊在她腰間的手臂現在卻不知放在哪兒好,半舉在空中,還真像一棵供人依靠的大樹。
他聽不懂她在說什麼,這丫頭激動上來講著自己習慣的國語,他可憐得只聽得懂“你”“我”“他”,連安慰都沒有頭緒。
“哎,你別哭了,求你了,我不吻你了還不行?對不起,我跟你道歉!”
他逞兇的邪火被施樂的眼淚撲了個徹底,但不代表他就沒了想法,施樂不設防地在他面前流露小女人的脆弱,軟棉綿的小身體掛在他身上,都是摧毀他理智的重錘,在她每一次抽噎中,一下又一下,敲得他心跳根本無法平復。
他憐她,想她,想佔有她。
心裡一躁,他一把拉開她,“再哭我強間你!”
施樂喉嚨一哽,眼淚被他的恐嚇給嚇回去了,看到他起伏劇烈的胸鏜,她也意識到自己找錯了傾訴物件,慌慌張張地離開他的懷抱,往別墅跑去。
“施樂!”
猶大從後追上,拉著她的手腕反而走得更快,她不得不小跑跟上,“走那麼快乾嘛?”
“帶你回Y國,老子一槍崩了那個狼心狗肺的!然後你跟我結婚!”
“別鬧了!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她用力甩開他的手,怒瞪著他,但其實心裡是有些羨慕的,有時候想想猶大這樣的活法多好,在一個地方做著大王,活在當下多瀟灑。
她語氣平靜下來,“我沒事了,哭過好多了,謝謝你安慰我。”
猶大心裡不是滋味兒,“那他……”
她笑笑,“別提了好嗎,算我求你!”
施樂都這樣求他了,猶大就算再替她不值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