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五秒鐘。五秒鐘之後,昭荀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失言了,忙又添了一句:“我壓根兒就沒那些事兒!又怎麼可能鬧出……”
“別說了!”喬鳶咬了咬下嘴唇,滿臉嫌棄地看著昭荀道,“打住,我可不想聽你那些*韻事!”
“我哪兒有啊……”
“有沒有都別說了,省得我午飯都吃不下了。”
“喬鳶……”昭荀有種被祺祥坑了的感覺。
喬鳶不理他,繼續低頭搗著藥材。昭荀臉上微微泛紅了,沉默了一小會兒後才開口說道:“你要不……再加點益母草?”
喬鳶甩了昭荀一個嫌棄的小眼神道:“我加了蛇*子和苦參,還用了金銀花,不用再加了,再加都寒涼了。”
“梁姑娘身子本來就火重,多一味不會出什麼事兒的。她跟主子有半個多月了,是不能亂用藥,這點我還是清楚的,萬一真有了呢?你不說我也知道是給誰的,你添進去吧,沒事的。”
喬鳶把圓錘重重地往下一放,衝昭荀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地轉身去取了益母草回來說道:“知道就該提醒提醒你家那主子,適可而止!呵,王府就王府,住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我……”昭荀哥哥好無辜,想解釋也不知道從哪一句開始了。誰讓他自己剛才那麼激動地接了一句呢?那不就等於承認了他跟姑娘有過huan好,只是下手比較輕而已。這不是自己給自己賞耳光嗎?他好鬱悶,索性不解釋了。
喬鳶配好藥後便出去了。昭荀正想起身收拾藥具時,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陣狂笑聲。他扭頭一看,居然是嚴琥珀和祺祥兩個人,這兩人撐在門框上早已笑得前俯後仰了!
“昭荀哥,你怎麼那麼老實呢?”祺祥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道,“承認碰過姑娘家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哈哈哈……橫豎不是那種人?你是在告訴喬鳶姑娘你還是童……”
“滾!”昭荀哭笑不得,“你們倆跑我這兒來幹什麼?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個個都來我這兒鬧騰?”
嚴琥珀笑得東倒西歪,走進來坐下對門口的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