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不是嗎?”
元胤放下茶杯道:“你的話我會斟酌的。眼下離換值之期還有幾個月,我會盡快答覆舅父。”
左禪吟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道:“這才是我左禪吟所認識的王爺。不過我想,我大概不太招府里人喜歡了。我也知道,在這個關口,讓王爺和嚴大人離開孕妻遠駐大營,是件有違情理的事,不過我剛才也說了,若是王爺肯去,那我也會去,繼續做王爺的先鋒官,保王爺無恙,這樣也算對側妃娘娘一個交代了。”
“哎,我說你,”祺祥忍不住回頭指著左禪吟問道,“你就那麼喜歡上戰場嗎?你願意去你自己去就行了,還拉上我哥和琥珀幹什麼?”
“你懂什麼?”左禪吟冷漠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只懂怎麼哄女人高興,國家大事你何曾關心過?”
“那你一個女人那麼關心國家大事做什麼?安安分分地在家不行嗎?朝裡是沒人了,還是我們齊王府和你們左家派不出將領了?為什麼非要讓哥去?”
“這幾年都是左家和齊王府輪番派人值守,若再從兩家派人,你認為皇帝會答應嗎?你不懂就別在這兒插嘴,一邊待著去!”
“你……”
“行了,小王爺,”嚴琥珀笑道,“小王妃說的也是實話,你也別跟他鬥嘴了。”
祺祥瞪了左禪吟一眼,起身甩袖道:“對,我不懂,我就知道玩姑娘,沒她這麼厲害,我一邊待著去!”
“去哪兒啊?”
“去伙房看有沒有下火的東西!”祺祥甩了一句話便走出了偏廳。
等他走後,左禪吟無奈地笑了笑說道:“王爺瞧見了吧,這就是你弟弟的德行。我與其留在京中跟他鬥嘴無聊,還不如去做些有用的事兒呢!剛才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