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會如你們希冀的那樣幸福了,因為《錦瑟》一書的發展和概況我早已經擬定好,結局可能有些出人意料。
最近頭腦有些暈漲,寫出來的東西怎麼看都不滿意,從24章過來到28章的文字都很粗糙,都需要再仔細地修改和揣摩,可能是因為最近沒有那麼多的心力去作,你們就先湊合看吧。
還有,我不是一個好的文字壘砌者,文思總會短路,所以更新不會太及時,抱歉。
《百合花的聖殿》還有許多的不足,不過我會繼續努力去完善,畢竟這是我下定決心寫的第一本書,情感上總有些不同。
☆、禍端延續
我凝睇著桌案上那枚鑲著水紋螺線的精緻瓷碗,白色無瑕的碗內裡映著漆黑烏沉的藥汁,只感到苦澀逼人,黏著稠濃,我蹙了蹙眉,無奈長嘆,痛苦之感無可形容。
因身體虧虛,一直需待藥物扶待,自己亦早已習慣了汁藥的苦重難忍,其實並不為懼,亦並非懼苦,但是現下我卻對此藥汁產生了極為強烈的牴觸情緒——
此次無端困病,陸文航在對我細細地診斷之後,則一臉凝重地為我加大了藥量,亦不知其藥物中含納了何種草藥,飲綴在口,只覺得苦澀無匹,久久不化,而且在食完之後,還似有一團異物橫梗於喉間,直衝鼻息,令人作嘔,委實難以下嚥,即便有蜜餞相配亦無濟於事。
幾日下來,只要一嗅到那藥物的獨特氣息,我都忍不住脊背發麻,然而,我卻不得不去食用,因為此藥方不僅是我的保命良藥,而且還是我對陸文航的堅定承諾——
我對他一再地承諾,我務必會遵照他的醫囑,好好將養,待他從凌夷州返回之後,將會看到一個康健無憂的我。
不錯,陸文航最終抵不過我的央求,已於一日前快馬加鞭地趕往凌夷州去料理涵漪的禍端和雜事。
在我於心湖別院昏迷不醒的三日內,涵漪正遭遇著顛覆性的滔天大難,茶葉黴變的禍端從凌夷州始發,竟然在短短的幾日內迅速地蔓延到天闕南北,更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涵漪於頃刻之間生存告危!
此外,促使陸文航不得不去的重要緣由還有一事,那便是…蕊欣失蹤了。
據凌夷州傳來的訊報,涵漪凌夷州分號的王總管經受不住酷刑審訊已於獄中畏罪自縊,而蕊欣卻無端地被來路不明的暗人救走,自此之後則音訊全無。
官府告示曰,涵漪東家“秦殤”為己私利,行事不端,禍國殃民,需嚴加懲罰。
而蕊欣卻揹負著我的“秦殤”之名,現逃匿無蹤,正被官府極力通緝追蹤。
我何其無用,何其愚昧,總會在不經意之中牽連他人,並且讓不捨之人替我受過,先前的雅卿和秦磊,為了維護於我而命喪九泉,加之此刻行跡不明的蕊欣,更在失去蹤影之前為我擔下了全部的罪責。
聽聞此息,我幾乎昏厥,頓時,只覺得呼吸困漲,搖搖欲墜,惶惶難安。
如此驚然的變故當然隱瞞不了陸文航,他見我斜依在軟墊鋪就的錦被上,鬱鬱寡歡,蒼白脆弱,不言不語,仿若即刻遂會消失的暮靄般無系無靠。
仔細地打量審視我片刻,其眉宇間逐漸凝聚起了無法散去的擔憂之色,終於,他輕輕地執起我的手,下定決心對我言講道:“我…今夜便啟程前往南部凌夷州。”
聞言,我怔怔地正視於他,呆滯的眼眸逐漸恢復了光彩和焦距,只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接續言道:“如若涵漪的事情不了,你定然是無法安心養病的,你亦知我別無他求,只求你欣悅安樂,故而,是夜我便前往南部凌夷州,為你查清涵漪禍端的緣由以及你妹妹蕊欣的下落。”
他稍作停頓,眼神略略緩和,其內蘊含著無盡的期盼之色:“不過,在我去凌夷州之前,你可否應我一個要求?”
我想到蕊欣那多舛不測的遭遇,想到陸文航的細膩以及辦事能力,希望驟起,當下心中欣喜,便重重地點了點頭:“只要蕊欣平安無事,無論何種要求,我皆依你信你。”
“你多慮了,裳兒。”自我在心湖別院道出“羽裳”之名後,他便再亦閉口不提“茗漪”二字,一直喚我為“裳兒”,而我在聽聞之後,竟然毫無生疏牴觸之感。
起初,我還在疑惑為何在我告訴他我為“秦殤”之時,他卻一直忌諱不語,幾乎不曾喚我過“秦殤”之名,後來方才明曉,原來他只是在心底深處莫名地排斥“殤”字——殤,顧名思義,悲傷的消逝,他再次見我,驚喜萬分,視我為失而復得的珍寶,如何肯忍心喚我為“秦殤”!?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