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煜……”她叫著他的名字,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好乾啞。
“嗯,我在!”莊煜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另一隻手輕輕的撫上她的臉,“對不起,我又遲了。”
每一次她出事,他都不能及時的在她的身邊。
每一次她的痛苦,他都不能替她承擔。
他真是做的不好,實在是太差勁了。
左琋緩緩的搖頭,“不遲。”只要她現在還能看到他,什麼都不遲。
莊煜緊抿著唇,看到她蒼白的臉色,心被揪緊了。
四目相對,明明有千言萬語,他們卻不知從何說起。
或許,不用說什麼,他們都明白。
這一天,他一直守著她,看著她,寸步不離。
半個月後,左琋身上的皮外傷基本上都癒合了。
只是傷筋動骨一百天,她還得好好的調養。
特別是她右手手腕,那裡被玻璃割斷了筋。
如果不是及時送到醫院,做了接筋手術,她這手怕是徹底的廢了。
只是,以後完全好了,也不能像之前一樣可以用很大的勁。
“恐怕,以後毛筆也得少拿了吧。”左琋漫不經心的問大衛。
大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知道左琋是畫家,是拿毛筆吃飯的。
如果手不能提筆了,就相當於她的前程完了。
他看了一眼一旁的莊煜,想詢問莊煜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不等他們眼神交流完,左琋淡淡的笑了。
看著打著石膏的右手,她眼神平淡,眼波平靜,不起一絲波瀾,“沒事。不拿就不拿,失業了,莊先生應該會給我謀份差事的。對不對,莊先生?”
她挑著眉頭問莊煜。
那輕快的語氣真的聽不出一點悲傷。
莊煜眼神溫柔的看著她,“是,我會養你的。”
“我不要你養。我要自食其力。”她目光堅定。
“好,我會給你安排一個職位。”莊煜寵溺的點頭答應著。
左琋笑,“那就這麼說定了。”
“嗯。”
房間裡的氣氛並沒有那麼糟糕。
大衛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還好左琋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知道自己的手以後不能長時間的做一個動作而怨天尤人,痛哭流涕。
“大衛,其實以你的醫術,我的手只要好好的保護調理好半年,應該就能恢復自如吧。”左琋突然問他。
大衛立刻挺直了腰,回答道:“按理說是。只要你在調養期間不使重力,不讓它疲勞,等時間久了,它裡面的肌腱和神經重新長好,就沒事了。但前提是,一定要好好的調理,不要被感染。”
左琋明白的點頭,“我知道了。”
半年,恰好她這半年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
她的右手……
腦子裡猛然想起出事後她看到的那雙銀色鞋尖鑲著鑽石的高跟鞋,還有那一股淡淡的香味……
那個女人,是誰?
割斷她的手筋,為了什麼?
如果陸曼莎還在,她可能會懷疑是陸曼莎。
因為割斷她右手的手筋,就相當於毀了她的成就。
可是,陸曼莎不在了。
是誰?
“你在想什麼?”大衛都走了,她還在發呆,莊煜不得不打斷她。
左琋回過神來,衝他笑了笑,搖頭,“沒什麼。”
莊煜沒有逼問她,只是很認真的看著她,問:“三年之約,還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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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要怎麼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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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阿九。
從小孤兒,被他帶回組織變成王牌殺手,為他出生入死。
她不在乎他不喜歡她,也不在乎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他時,他把她扔給了另外一個男人。
她想,感情不能勉強。
但是。
她容忍不了,在她拼死救他心愛之人的時候,在她生死攸關的那一刻,他毫不猶豫的說救夏柔柔,那個他心愛女人的名字。
她更容忍不了,她都死無全屍死不瞑目了,他還冷血的挖了她的眼珠,裝在了夏柔柔燒壞的眼睛裡。
老天有眼,她重生了!
重生在了夏柔柔的親姐,那個草包大小姐夏綿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