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貴重物品,交一下嗎?”
這次,大叔徹底不會!
第二百四十四章突然悟到怨氣化解之法
沒人教我面對一群這樣的人時,該如何去應對。
我說的這番話,透的這個神,完全都是本色演出,不摻雜一絲臺詞的成份。
大叔久居官場,應該知道,什麼樣的人會說什麼樣的話。
所以,他不會了。
可大叔知道高低,另外兩個警察模樣的人卻不知道。
其一人,估計三十多歲吧,仰了個臉,盯著我說:“你狂什麼狂!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到這兒來還狂,回頭治死你,你知道嗎?”
我一扭頭盯著這警察說:“你叫什麼名兒?哪個派出所?分局的?警號是多少?你認識勸業場附近的沈萬福嗎?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警察同志也愣了。
我更進一步說:“沈萬福應該在你的轄區裡吧,又或者,你不是管片的片警。你是抽調到執法大隊的警察。不過,你的工作關係,仍舊落實在派出所或分局吧。哪個分局,哪個所?你們領導叫什麼名兒?”
怒氣警呆了又呆,隨之跟他身邊一個做筆錄的人對了下眼神兒。
後者,把筆錄給他。
他拿起來,指著我說:“你等著,你等著啊,等我戳穿你,你就有好果子吃了。”
說完,這兄弟,拿筆錄轉身要走。
我淡淡說:“是要打電話核實嗎?很好,這個電話,你去打。打過了之後,你可要想好,你自個兒要擔的責任和東西。”
拿筆錄的兄弟不動了。
我這時,舒緩一口氣,笑了兩笑說:“其實,大家心知肚明,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沈萬福跟我有過節,這是我們倆個人之間的事情。大家都是公職人員,拿的是工資。所以,這事兒跟大家沒關係。我個人,不希望這件事情給大家和我攪的不愉快。”
“我想跟大家交的是朋友。”
“你們明白嗎?”
話音一落,審我的那個大叔朝另外兩人擺了下手。
這兩人會意,接著三人陸續離開了房間。
我站在屋子裡,掃了眼四周,忽然就看到對面牆壁掛了一幅字畫。上面寫了四個字。
正大光明!
我盯著這四個字,腦子竟不由自主就想到了塔樓底下的那些殘骸。
隨之,一個絕妙的化解方法,就在腦海誕生了。
此時,我在屋裡等了不到兩分鐘,大叔就回來了。
推門進屋,他伸了手。
我伸手跟他握了一下。
大叔說:“一場誤會,你也得理解我們工作,有人舉報,我們就得落實。”
我微笑說:“理解,理解萬歲。對了,有空去京城,給我打電話,我手機號……”
報完了手機,我又說:“有一些老朋友,歲數都比我大,可以說是長輩吧。現在,退的退,隱的隱,大家一起喝個茶,聊個天什麼的。有機會,過來,一起去拜會一下。”
大叔鄭重:“不敢,不敢,那個,範先生,要不一會兒吃個飯?”
我說:“不用了,對了,我那倆個朋友呢?”
大叔:“在樓下大廳沙發那兒等著呢。”
我讀下頭:“行了,一場誤會,老沈那邊,你回個話,就說這事情,你們該做的都做了。這就行了,我也不攪合你們的關係,你們該怎麼處,往後還怎麼處啊。”
“行,講究人,講究人。”大叔一個勁跟我握手。
最後,我朝大叔讀頭一笑,轉身就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其實,這一出不是我演戲,同樣也絕非我虛張聲勢,事實就是這麼個事實。
這幾位公職人員,也不是傻子。
我都把沈萬福的名兒挑出來了,他們自然知道,這事兒,他們跟著摻合沒什麼意義了。
至於電話,我想他們沒打。
國人的思維,事不關已,高高掛起。這事兒,又沒上級領導給他們施壓,完全是他們自個兒內部的問題。
打了電話,就可能涉及到別的人,別的事兒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得過,且過吧!
但退一步坦白講,這種思維對於執法行政來說,是個很要命的錯誤觀念。
可我,一個江湖冒牌大庸醫,我管得著人家嗎?
下樓,正好看到聞騙子和老陸坐在大廳接待沙發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