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範劍仁,有人舉報,你們在xxx針織品工廠進行非法行醫,現在,請你們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微笑說:“行。對了,是我們開車,還是……”
這時後邊來了一個警察。
“你們還想開車?走走走,上我們車,快走。”
警察同志這時朝工廠裡邊一招手。
眨眼功夫,就出來了兩輛小車,外加一個警用的大面包車。
我跟聞騙子對視了一眼。
騙子微笑。
我又看了眼老陸。
老陸早就定下神來,一副幾進宮的老江湖模樣兒,微笑不語。
妥了。
既然兄弟們不是第一次接觸這事,那就好說了。
我坦然在警察同志的帶領下,跟他上了麵包車。
後面,聞騙子,老陸,也一起跟著進去。
車啟動,兄弟三人,就這麼讓聯合執法大隊的人給押送走了。
坐在車裡,兄弟們都沒有說話。
彼此,誰也不打量誰,都是一副淡定的樣子,微眯眼,看前方。
倒是押我們的警察和兩個執法大隊的人不淡定了,反覆一個勁地看我們。
但我們,就是不說話。
由於我們只是涉嫌非法行醫,所以,執法大隊的人沒給我們弄到號子裡去。我們去的是當地一個區的衛生局。
到地方,進院兒,下車後,我們上了二樓,然後分別讓他們押送到了三個不同的辦公室分開來審。
辦公室佈置的很簡單,迎面是一張大桌子,桌上有電腦,旁邊是一對沙發。我進去了,沒讓我坐沙發,而是直接讓我坐在一把小椅子上。接著,押我的兩個大叔坐到了沙發。隨後,又有一大叔,走到了辦公桌的後面,面對我坐了下來。
“你叫範劍仁?”審我的大叔,一臉裝出來的正氣。
我淡笑:“是我。”
“你學過醫嗎?哪個學校畢業的?執業醫師證號是什麼?”
我搖頭笑說:“沒學過醫。”
“哦,沒學過醫,那你怎麼跑來給人治病來了?”大叔很嚴厲地看我。
我淡定回:“我沒給人看病。”
大叔皺眉:“你沒給人看病,那你來幹什麼來了?”
我笑了:“我是力工,我給人打工的。”
“哦……?”
大叔一愣。
我淡定說:“我們給一個名叫藍雪娥的女人打工,她的公司名叫,xxxx,她的手機號是……她目前正在上海開會。我們是跟她一起來的。有關這家公司的資質,你們可以在網上調,據說,這是一家,國外注資的基因工程大公司,人家可是有好多的醫學方面的專家。”
“除了這個,還有一條就是,在那家工廠的塔樓底下,有一個抗戰時期的遺址,裡面有一批烈士遺骸。那些烈士,為我們的黨,我們的國家,拋頭顱,撒熱血,受盡了磨難,最終死在了那裡,我想,我們的黨,國家,應該派人來關照一下吧。”
大叔:“這個……”
我繼續說:“當然了,如果你們覺得,沒辦法出這個頭,那也行,我們公司的老闆,藍雪娥女士多年來一直致力於這方面的工作。她在找烈士的遺骸,然後協同國家一起,做好善後的處理工作。”
大叔聽到這兒,咬了咬牙,他突然一拍桌子:“你狡辯什麼,你這就是非法行醫,你知道嗎?”|
我冷笑了。
站起身,面對憤怒的大叔,我說:“你覺得我是在狡辯嗎?我告訴你,塔樓下面的地下室裡有一個隱蔽的刑訊室,那裡面死去的人,有可能是我黨,我們國家老前輩們的戰友,你知道嗎?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看看,那個洞就是我們一讀讀開啟的!我領你去看,你敢看嗎?”
大叔呆了。
我繼續:“你說我非法行醫,我給誰看病了,我開了什麼方,拿了什麼藥,治了什麼病?你倒是給我說說呀!說!說不清楚,今天,我不走了!”
“我範劍仁,就在你們這裡住。”
“另外,我可跟你說好了,我進來時候是什麼樣兒,出去之後,要是瘦了一讀,髒了一讀。可是有人會替我說話的!”
我站在這裡,目光從一個人的臉上,挪到另外一個人的臉上。最後,當我的眼睛落在主審大叔的臉上時,我發現,他的眼神哆嗦了。
我笑了笑,接著摘下沉香珠子,我說:“諸位,這是要關我吧。好,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