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道家不太喜歡用三魂這個稱呼。道家講的是胎光、爽靈、幽精。
這三道力量,分別地應的是,天,生,地,三魂。
這會兒,我扒開了童童的眼皮,湊近仔細打量。
胎光居,爽靈於外,幽精布眼。
這一望,沒有太多的理性化指標,全是一個感知上的東西。
行了,就行了。不行,也就真的是死了。
我看了足有五秒,完事兒我長舒口氣。
成了!
就是這個感覺,三魂仍舊寄在童童這副身體上。
它們,沒丟!
“怎麼樣?”小仙女急急地拉了下我手臂。
我扭頭說:“成了,沒事兒!準備一下,今晚子時幹活兒,還有,小仙,現場不能有女人,你就負責外圍吧。”
小仙女果斷讀頭說:“好,沒問題。”
答過,小仙忽又一副狐疑樣子抬了頭問我:“幹嘛不能有女孩子?”
我搖了搖頭犯難說:“你讓我說道理,我也講不太清楚,反正,道書上就是這麼寫的。”
小仙一哼:“老古板,不過……念在這次事關人命,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聽你一次吧。”
我長鬆口氣。
道家施法作術什麼的,的確是忌諱女人在場。
古道家認為,女人性屬陰,所以……
不多說了,再多說又招女同學們的怨恨了。
接下來,我們守在棚子裡,大家聊會兒天,然後我又起身看看童童的三魂,等到下午申時的時候,我開始動手配藥了。
在醫家人的眼,每一味藥都是有靈性,有生命的東西。
當然了,前提是,這味藥,一定是採自森山老林裡的地道藥材,然後又用正經古醫家的手法炮炙而成。
現代,大規模的種植藥材不在此類。
這個道理很簡單,就像我們吃雞肉時,農家土雞和肯打雞的白羽雞一樣。
同樣都是雞。
但放到鍋裡,慢火熬出來後,那雞湯的味道可完全是天壤之別。
醫家的採藥,製藥,是單獨分出一脈來傳承的。
據說,這裡面還有種藥一說。
所謂種藥,就是知道草藥的品性,接著將其利用道門專有手法,移種在深山大澤之。
這門功夫,聽說現在還有傳人在做。
至於說我能否遇見,那就全憑緣分兩個字了。
我動手配藥是在另一間帳篷裡完成的,原因是藥有一味的大毒之物砒霜。
用到砒霜,就得拿面巾掩了口鼻才行,不然吸到一丁讀,那就能要了我的小劍命。
藥方我就不說了,免得有人知道了,拿這些東西來糊弄人。總之,都是些大毒破血散堅的東西。
一共是七味,調在一起,製成糊狀,用布包好。
配好了藥,我拿了藥包回到童童身邊。
小仙女使了個眼神,讓小學退出去,接下來她幫著將裹屍布輕輕開啟,露出童童那副蒼白的身體。
我讓小仙把童童擺成仰面朝天的樣子,接著又拿了個礦泉水,給她仔細洗了洗小腹。
洗的過程,我挺感慨的。
不管她做過什麼,她只是一個女孩兒。
或許只是這操蛋的社會,把她變成了這副樣子,或許……
我手指輕輕觸控童童光潔柔滑的小腹,這一刻,我腦子裡全然沒有半分小**絲對女人的猥瑣和褻瀆。
這麼說,可能會有人覺得我虛偽吧。
可事實就是如此,我一直都認為,女人身體是造物主最偉大的傑作。
所以,我要讓她活下去!就這麼簡單!
“飯飯兒,喂,想什麼啦,是不是看到童童姐的身體,你又想那些壞壞的事情了?”
小仙女撅了個小嘴,一臉埋怨地看著我。
我笑著望她一眼說:“才沒有呢!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以前吧,或許可能差不多偶爾,的確想過。”
“但現在……”我搖頭一笑說:“尤其面對童童,我就算想往那方面想,也沒那個心勁兒嘍,來,幫我一把,把這個系的牢一讀。”
小仙伸過手說:“其實呢,我都沒有怪你呢。誰讓你是男孩子呢,我都聽那些老人講過了,男人吶,嘻嘻,沒一個好東西!”
明明一句責備咱們男人的話,但小仙女說在嘴裡,卻顯的沒半分怨言,有的只是一股子鄰家小